好喜欢我呦。” “风筒声音这么大你都能听见?” 江清言十分得意:“当然,我会一些唇语。” “你会的可真不少。” “略懂一二,我大一的时候投资了一个公益活动,是去一个偏远山村扶贫,村里就有一户人家是聋哑人,当时为了沟通特意学了手语和唇语。” “扶贫?”安酒来了兴趣,“效果怎么样?” “那个地方虽然偏,但是气候土壤都不错,当时我们往那引进了不少适宜生长的果树,虽然不能一下子缓解那里人的生活质量。” “但只要那块的人好好照顾,等个三四年果树都长成了应该也能小小的拉动一下经济,慢慢来吗,总不能一夜暴富。” 安酒死死压住心中的情绪,扯了扯嘴角:“确实是……这样。” “你后期没去看过吗,果树长的怎么样?” 江清言摇头,拔掉插头转身去装风筒。 “回来就一直忙着学校的课程,果树长成怎么也需要三四年,我之前问的还算频繁,专家那边的监测都没问题,后来就没怎么问了。” 安酒咬牙,双手死死攥紧,身体轻微颤抖。 脑中有画面不断闪过,安酒深呼吸使劲揉了揉脸迫使自己清醒。 江清言回来从背后抱住安酒,亲昵的亲了亲耳朵。 “你要是感兴趣,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我记得那个村子好像叫……上沟村。” “对,我应该没记错。” 安酒很想扯出一抹笑容,但突然升起的疲惫让她无法支配她的动作。 “江清言,我困了,陪我睡一会儿吧。” “你把我折腾清醒了,现在你又要睡觉,安宝,你是不是故意的?” 安酒厌厌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江清言立马心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安酒的提议抱她回床。 江清言一米八多的大个和安酒紧巴巴的挤在单人床上,安酒硬要抱着他,把他当做了一个毛绒公仔。 “啧,以后咱家的床一定要买大一点的,怎么滚都有空余的那种。”江清言怀里抱着心爱的人儿,望着天花板。 “这小空间,太不够我施展了。” “屋子的颜色我都想好了,我们要暖色系的好不好。”江清言顺了顺安酒的发丝,“屋子里全铺上地毯,随便你光脚跑。” “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那小家伙也可以满地爬。” 想想就开心。 安酒把江清言抱的更紧,头往怀里埋了埋,眼眶湿热。 他的未来,她也不知道是否还能有幸参与。 安酒紧咬牙关,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出来。 上沟村,那个让江清言投资扶贫的地方,离安酒住的村子只有一个山头。 偏僻的山村里,数着太阳过日子,那里的人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只看中当前能带来收益的事物。 那三五年才能长成的果树,哪怕未来能带来再多的收益,此刻,在那些人的眼里,也只是没有的废树一棵。 费时费力,没有收成。 果树栽种的第二年,上沟村的人看不到果树培育给他们带来的好处,于是丧失了耐心。 恰巧村里有一户人家卖柴赚到了了一些钱,之后,村里人像疯了一样拎着斧头冲上山头抢占木柴,只是为了那一点点利益。 村里向来藏不住事,山头的另一边的安酒,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那年安酒高三,杨岸的酒吧也刚刚走上正轨,她小心翼翼的为她的未来做打算,哪怕她知道那些果树的用途,她还是成为伐木中的一员。 她甚至在想,那么多人都去谋利,也不差她一个。 如果江清言知道这一切,会不会失望。他会不会后悔,和这么自私的她在一起? …… 太阳渐渐西沉,余晖撒在屋内,墙壁上染上一片金黄。 安酒揉了揉有些肿胀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等到思绪回笼,安酒侧身看着熟睡的江清言。 伸出手,从眉毛开始向下,划过鼻子在他的唇边停留,有些不舍。 安酒愣了一会儿慢慢靠近,唇瓣相贴,最后依依不舍的离开。 “抓到一直偷腥的猫。”江清言翻身把安酒整个人都圈进怀里。 “江清言,我饿了。” “嗯。我们是得起床了,一会儿收拾收拾我们出去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