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私逃小组”中的两人灰溜溜的回到庄园。 屋内灯火通明,两人站在屋外,心哇凉哇凉。 傍晚集合的时候,宋清语并没有等到安酒回来!她发消息打电话终于得到了安酒的回应。 [九:我回家了。] 危! 两人第一次在外面,当着众多好友的面,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九:我会自己跟江清言说,不会让他跟你们生气,你俩放心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宋清语好说歹说也没掀起半点儿水花,最后心如死灰,坐上了回家的车。 现在已经不是安不安全的事情了,江清言的宝贝疙瘩被她俩带出来丢了,然后回家要接受一大家子的盘问。 呵呵。 两人蹲在门口哇的一声哭出来。 “嫂嫂,你坑得我们好惨。”宋清语咬着宋清时的衣袖,又拿他的衣服擦眼泪。 宋清时此时也心事重重,没心情跟她计较。 “你俩准备在门口当冰雕?”江清言出门,拿着手电筒照在两人身上,两人捂着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警铃大作。 “进屋。”江清言丢下一句话转身回屋,两人灰溜溜的跟在后面。 江爷爷和江奶奶白天用了太多精力早早睡下,客厅里,陆婉柔抱着抱枕坐在沙发里闷闷不乐,江父陪在她身边一言不发。 “安安一定是因为陆婉婷闹那一下影响心情了,呜呜~” “天杀的,别让我再看到她。”陆婉柔紧紧攥住抱枕,咬牙切齿。 “小言,安安回微信没?” 江清言摇头,看着手机界面,神色不明。 宋清时和宋清语面面相觑,低着头走到江清言身边,十分内疚。 “哥。” “清言哥。” “我们错了。” 江清言呼一口气,想到安酒给他发的消息,对两人摆摆手:“不怪你们,去睡觉吧。” 宋清时还想说什么,被宋清语拉住衣袖,宋清语摇摇头,拉着他上楼。 陆婉柔也被江父强行抱上楼,一时间,周围无比寂静。 推开安酒房门,里面空落落的,被褥叠的整齐,就连床单也被铺的没有一丝褶皱,江清言再看这个屋子心里突然缺了一块。 衣柜处还立着来时的行李箱,江清言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上前一步打开箱子,里面是安酒带来的洗漱用品,此时工工整整的摆放在里面。 原来她已经开始计划离开。 只不过恰好,宋清语他们的行动给安酒带来契机。 江清言打开衣柜,安酒带来几件便带走几件,他心里突然没由来的一慌,直到看到衣柜里被整齐摆放的红封,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凌晨三点,江清言从杨岸那得到安酒的位置,气喘吁吁跑来微醺。 零下的天气,少年的额间出了一层薄汗,眼里是藏不住的焦急和慌张,一步一步的走向喝.酒的人。 安酒坐在卡座里没动,左手握着酒罐淡淡的喝了一口。 “那个,你们聊,你们聊。”杨岸感觉出氛围不对,默默退了出去。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 “站着干嘛,坐呀。”安酒拍拍身边的位置。 江清言身上带着凉气,他把外套脱下放到一边,这才坐在安酒身边。 安酒取出一罐酒递给江清言。 “你尝尝看,别人我都不请他喝。” 江清言刚想开口,就听见她说:“因为你长的好看,所以我请你喝。” “杨岸都没这待遇。” 安酒喝醉了。 所有的焦急和慌张在这一刻通通化为了无奈。 安酒抓着江清言衣领仔细打量。 “你真的好好看,特别像那个让我心动的人。” “那你说,我和你心动的那个人谁好看?” “我最好看。”安酒仰头喝尽罐里的酒,捏扁罐子随手扔进箱里。 江清言被逗笑了:“对,我家安安最好看。” “不是你家的。”安酒小声嘟囔,“我是我自己家的。” 箱子里最后一罐酒被安酒递给了江清言,此时箱子里全是空酒罐,安酒没尽兴便把目光落在江清言面前的茶几上。 安酒余光不停瞄向他,身子一点一点向前挪,和酒罐的距离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