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但身子骨耐不住寒气,只是蹑手蹑脚进到府中,走进大堂,她咬了咬下唇,开口道,“小女魏文泾多谢黎公子。”
嬴山在屋内见着黎逍成刚才那副神态,抿着嘴,眉头微蹙。大哥看来对那女子有点动心了,但是眼下这个时候...
他拿起一旁的竹简,从屋内走出,进到大堂。
大堂内,黎逍成刚将炭火放在那女孩身侧,正来到那堂门处。
“大哥,给句准话,只要您愿意,我保证向太守举荐,随后我们...”
没等嬴山说完,黎逍成开口,“这样吧,容我再想一想,再想一想。”
嬴山也有些不耐烦了,他拿着黎逍成所书的竹简,“大哥,你的这些想法,才是真正能挽救整个天下的东西啊!你不能给那个自命清高的大将军老头做嫁衣啊!”
“你!”黎逍成瞪圆了瞳孔,示意着身后还有外人,压低着声音,“你不要太放肆,这里还有其他人。”
嬴山将那竹简扔到地板上,那竹简结结实实发出了声响,“大哥,能救外面那些戴着枷锁的人只有你啊!”他说罢,便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府邸。
“嬴山,你听我说...”黎逍成朝着嬴山离去的方向追去。
魏文泾待到他们二人远去,拾起了那被遗忘在地板上的竹简,她缓缓打开,仔细地阅读着,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眸突然瞪大了许多,她嘴唇微张,望着前方...
...
夜晚,黎逍成在卧床上平躺着。
这个王朝已经烂透了,那帮来自异世人建国,除了留下香皂和火器有用之物,其他的一切都烂透了,我没必要为这个锁链加身的奴隶国着想。黎逍成抱着这样的想法,侧过身子,又一次合上双眼。
很奇怪,他今夜不再像以前那般能抱着这样的想法入眠,脑子里一直都是那几个奴隶瘦骨嶙峋的模样,他们渴望恢复“自由身”的眼神,好似忘却了前方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