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舟看着突然开口的宋檀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宋永昌和叶婉婉也诧异看向宋檀儿，她不会好心要救他们吧？
“我有话要问他们。”宋檀儿挣扎要从晏沉舟怀里起来。
晏沉舟不放心：“你身体……”
“我没事，就是呛了几口水而已。”宋檀儿怕他强行把自己带走，放软语气商量道，“就问几句话，这对我很重要。”
晏沉舟对上她带着讨好的目光，心里没由来一软：“好，别硬撑。”
“知道了。”宋檀儿朝他微微一笑，朝他们走来。
叶婉婉看着两人的互动，惊得目瞪口呆。
宋檀儿是上辈子拯救过银河系吗？
金州说一不二的活阎王，竟然这么听她的话！
“说吧。”宋檀儿走到宋永昌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当年我妈的车祸，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宋永昌矢口否认，见晏沉舟对宋檀儿言听计从，不敢惹她，赶紧竖起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对你和你妈下手，让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宋檀儿见他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谎，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叶婉婉：“那就是她们了？”
“不是。”宋永昌脱口而出，见宋檀儿探究的眼神看过来，他微微错开目光，支支吾吾，“你，你别问了，我什么，不知道。”
宋檀儿眸里闪过一丝寒意：“看来你是不想说。”
宋永昌垂着头，一言不发。
反正说了也是死路一条，落到那人手里，还不如死在晏沉舟手里，至少死得痛快。
宋檀儿见他装死，用脚尖踢了踢他：“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宋永昌抬起头，不耐烦地瞪着她：“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宋檀儿没想到他突然态度这么强硬，反被噎住。
晏沉舟走过来，揽住她的腰，淡淡望向地上两人：“你们两个今天只能活一个，谁先说谁就活下来。”
宋永昌脖子一梗：“你就是杀了我们，我们也不知……”
“我说！”叶婉婉跪行到晏沉舟面前，像只狗一样摇尾乞怜，“晏总，我什么都说！”
晏沉舟瞥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叶婉婉指着宋永昌，目光凶狠：“都是他逼我的，是他让我把檀儿送进精神病院，是他买凶杀了自己的老婆！”
“叶婉婉你这个贱人血口喷人，我撕烂你的嘴！”宋永昌见她倒打一耙，怒喝一声扑过去，却被保镖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叶婉婉缩着脖子，心有余悸道：“晏总，你看到了吧？他发起疯来……”
“凶手是谁？”宋檀儿掐着掌心，努力克制住想要一刀解决了他们的冲动。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我听到过他电话，那个人好像叫什么孟先生。”
“闭嘴！”宋永昌爆喝一声，要冲上去打叶婉婉，被保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宋檀儿看宋永昌的反应，知道叶婉婉没撒谎，她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母亲认识的人中，没有姓孟的。
“还有呢？”
“没有了，我就知道这点。”
“戏弄我？”晏沉舟淡淡瞥了眼泳池。
叶婉婉想起刚才的窒息体验，彻底慌了：“我没有，我真不知道！晏总，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