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迟未开口。
“说完了吗?”周锡白神色淡然的问。
未等程贝漫点头,便牵起她的手,欲带她离开。起身的瞬间,感受到他人的视线,周锡白冷漠的扫视过去。
对方未做言语的挽留,放任他们离去。
程贝漫回眸看向池和远,硬着头皮的说了句“再见。”
傍要出门的瞬间,池和远缓缓回神,呼了口气,“漫漫,抱歉,是我愚蠢至极,我不该这样。”
程贝漫拉了拉周锡白的手示意他先别着急离开,她抿起唇,望着池和远。
成长是件艰难的事,它会使你不断经历,不断自省,生命中最大的敌人,有时就是困在思想围墙的自己。
他应该要摆脱困境,向前看的。
“从此以后,我们只是朋友,”池和远嗓音低哑,“我会离开这,回到英国去。”
这句话响起,使程贝漫瞪圆了双眸,被周锡白包在手心的小手不自主的动了动,红唇微启…“好…那就…”
话未说完,周锡白耐不住性子的打断他们的对话,“行了,走吧。”他拽着程贝漫的手,离开了。
坐上周锡白的车,男人从另一侧上来,“兔子,安全带系好。”
但她一言不发,侧眸望向外面雾沉沉的天空,对于他的提醒充耳不闻,他伸手过去想要为她系上。
“想什么呢?”声音柔和的问她。
眼神回了焦距,若有所思的问向男人:“他没事吧?”
周锡白露出一丝不满,“你确定在我面前关心别的男人?”
随后肯定的告诉她:“他会遇见那个属于自己的人,但那个人绝不是你。”
程贝漫听即笑笑,用搞怪的声音道:“小叔,你刚才严肃的真让我害怕。”
“真欠收拾啊你。”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唇角扬着。
雅间内,电话响起,接通—
“池和远,你敢跑?”
阴冷的女声在话筒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