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卫生间,你给我吧,我自己贴。”
“你在这吧,我去阳台,贴好叫我。”
周锡白起身走到阳台。
程贝漫缓缓脱掉丝袜,将创可贴贴在了受伤的位置,又重新穿上,站起整理了裙摆,刚要叫他进来,只见他双手插兜背对着自己站在阳台,被衬衫勾勒的身材,宽肩窄腰,高大有型。
又是阳台…
她不禁又回想到自己与他的初遇,低头笑了笑,自己那时真是滑稽又可笑。
她轻声唤他进来:
“小叔,我结束了,你进来吧。”
周锡白走了进来。
“小叔,仪式快开始了,你快去吧,我回房间了。”
她起身就要走,周锡白单手拽住了她,力气有些大,又将她拽坐在床上。
“你就在这待着吧,我陪你。”
周锡白声音极其镇定,觉察不出一丝异样。
程贝漫倒是好奇:
“你也不去吗?”
“我和他也不熟,没事。”
尾音带着笑意,周锡白承认自己有些私心,他想单独和兔子待着罢了。
程贝漫没有多想,叹气问道:
“那应该做些什么啊,这样很无聊哎。”
“无聊吗?那做些有意思的吧。”
周锡白声线干净利落,语意明显模糊不清,故意让她多想几分。
她装傻最在行,人畜无害的问他:
“什么啊?是什么游戏嘛?”
周锡白眼角带笑,点点头:
“对,游戏,玩吗?”
程贝漫有些慌,这男人把自己套路的一愣一愣的,接下来该怎么回,谁能告诉她。
周锡白接着说道:
“房间里有果汁,我们两个也玩一下上次你和许舒禾玩的游戏吧。”
他解释的清楚明白,程贝漫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害自己多想。真的是。
她毫无防备的说了句好,就看到周锡白拿出两瓶橙汁,放在圆桌上,两个人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椅子上。
周锡白先声道:
“我年纪大,你先问吧。”
他学着许舒禾的样子模仿道,毕竟他以前从未与人玩过这种游戏,主动权抛给对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程贝漫眼神充满着不怀好意,坏笑问道:
“好,那我就先问了。不想回答就喝一口奥,咳咳…小叔,你的初夜在什么时候?”
炸裂吗?是不是让你心惊肉跳?程贝漫一脸坏笑的看向他,没觉得他会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己为了故意惹他才问出来的。
周锡白无所畏惧的表情,摇了摇头,小兔子还是太嫩,这问题…过于简单了。
“差点就发生在你姐姐的订婚宴上。”
声音低沉且充满磁性,久久在程贝漫的脑中回荡。
他…他还是处男??这怎么可能啊,都三十岁了,这年纪??
他说差点?
订婚宴?
那不是说的自己嘛?
完蛋了,她真为自己智商堪忧,给自己挖坑这事她可真是常干啊。
程贝漫一脸懵的看向周锡白,艰难了张了张嘴:
“啊啊。这样啊,那你问吧,小叔。”
周锡白嘴角上扬,眼神满是笑意的看着她,好,该自己上场了。
“兔子,许舒禾的那个问题答案,我想你在我面前亲口说出来。”
程贝漫傻眼了,选他还是池和远当老公的这个问题?他怎么能这样啊,每局游戏都要清空重来,他怎么还存档呢?
不理解,但她尊重。
这没什么还隐瞒的,她怕什么?她轻声说道:
“你。我说的是你。”
周锡白眼中一丝惊讶划过,他一直在猜测,他也希望是自己的名字,可当程贝漫亲口说出来时还是有些诧异的。
他气定神闲的问道:
“为什么是我?”
程贝漫精明的摇摇头,食指伸出晃了晃道:
“nonono.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周先生。”
周锡白低眸轻声笑了笑,说了个好,眼神示意她接着问。
程贝漫这次学聪明了,拒绝道:
“小叔,我不问了,我没问题,游戏结束!game over!!”
不玩了,拜拜了您㖏。
周锡白知道她是怕自己接下来问她理由,所以她不玩了,并没有强求她。
他试探性的说:
“池和远和你只是好朋友,我明白。”
程贝漫没防备点点头:
“对呀,好朋友,还是你聪明。”
周锡白此刻的心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