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谁知道他竟突然开口道。
“余天一,你说外头那些人知道我被关进监狱里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心想,这还能有什么反应。
“当然是仇家到处想办法埋伏在外头,找准机会等你一出狱就弄死你。”
“当然,那些对你从墓里带出来东西感兴趣的,自然还会想办法从温瑞安的手里搜刮一道。”
“而特调局那边吧,估计也会想方设法找关系疏通。”
张陵川摸着下巴:“怎么说,这个温瑞安留下我,都是一个大麻烦。”
“就算我真的犯了事,直接把我送到外头去处置不是更方便。”
“不然的话,他这简直就是把炮火集中在他的身上了啊。”
我这么一听,也觉得奇怪。
“老板,如果你要这么分析的话,只能有两种可能。”
“第一,这个温瑞安可能就是一个死脑筋,非得逮着我们不可,即便是惹来再多的麻烦,他也不怕。”
“第二,他有可能是在帮我们。”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们从墓里安然出来,在某些人的眼里,可是犯了滔天大罪。
我灵机一闪:“他不会真的是来帮我们的吧?”
张陵川冷哼一声。
“我跟他毫无交情,非亲非故。”
“他帮我?”
“我倒是觉得,这傻逼就是个一个筋的家伙!”
这样吗?
那可就糟糕了呢。
不过,张陵川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
他气过了之后,反倒是没什么反应了。
“无所谓了,爱咋咋吧。”
如果只是我和他的话,倒也无妨。
可……
我看着已经在一旁熟睡的郑渊。
这么个小孩子,总不能跟着我们一起坐牢吧?
这温瑞安究竟搞的什么鬼!
张陵川这时,已经开始观察起这里的地形,于是我也凑上去查看。
“老板,怎么说?能脱身吗。”
张陵川研究了半晌后,轻轻摇头。
“这杂碎,把监狱外头围得层层实实,老子他妈的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