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脏东西。”
“杀死脏东西?且不说这伤口中有没有活性的东西,就说这白酒吧,怎么杀死?醉死吗?”樊千敖捧着肚子哈哈笑道。
宋子苒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跟没见识的人说话,会拉低我的档次的!”
“说笑归说笑,不带人身攻击的啊!”樊千敖手贱地扯了扯她的头绳,成功把她一侧的小揪揪给扯散了。
“咦?我的手怎么突然痒起来……好痒,好痒啊!”樊千敖还要去扯她另一侧的小辫子时,手背上突然起了好多疹子,而且越抓越痒。他像猴子似的,原地蹦跳,双手交替着抓挠个不停。
三毛想起他扔给黑衣人的那包药粉,再撇一眼地上黑衣人已经抓得血肉模糊的手背,忍不住捂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