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娇在庄子上休养几天以后,就跟着长孙觉回到了安平县,回到闫家已是傍晚。
连在望春书院苦读的闫旭也回到闫家,跟家人吃了一顿晚饭后,闫娇就回自己院中休息 ,长孙觉则是安置在客房之中。
第二天一早,得知闫娇今日要跟永安郡王入京的闫家众人齐聚在闫娇的院子中,等着屋内的闫娇醒来。
闫娇醒来洗漱完走出屋子,看到院子的闫家人很是震惊。
“爹爹,母亲,还有哥哥姐姐,为何一大早都在我的院中?”
“你跟郡王入京以后,凡事都要小心,不要惹怒了郡王。”闫文进看着迷茫的闫娇,有些不忍,别过头:“这是为父之前为你攒的嫁妆,因着路途遥远,便把它们折成银票,你就用来傍身吧。”
闫文进说完就背过身去,抬头望天,眼中似有热泪欲出。
他也是没办法,昨晚晚饭散去,永安郡王将他喊住,用他们父子二人的仕途威逼,收下永安郡王的聘书。
闫旭看着不知不觉长成明媚少女的闫娇,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二妹妹都到了出阁的年纪,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二妹妹收下。”闫旭送了几张银票跟一个玉佩。
闫张氏则是送了两件金银首饰,摸了摸闫娇头:“京中不比安平县自在,二丫头要谨慎一点才好……”
“二妹妹,这些我是给你的小心意,到了京城要好好保重身体!”闫妍有些不敢看闫娇,当日宴会她要是看着点她也不会让她发生这种事情了。
郡王侧妃哪里是那么好当的,何况他们闫家只有闫父一人做官,还只是个县令,希望郡王是真心对待二妹妹吧,唉!
跪别父母后,闫娇就跟着长孙觉踏上进京的路程,以后怕是再难回到安平县,难得见家人一面了。
长孙觉说得不错,闫娇他们一踏入永安郡王府,还未来得及将行李卸下来,就有太监过来宣册封闫娇为永安郡王侧妃的旨意。
闫娇小心接过圣旨,等宣旨太监走后,长孙觉就带她到正院。
“日后你就随孤一起住在正院。”长孙觉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
闫娇打量周围的摆设,事情已成定局,她也没必要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出来,很淡定地接受了。
闫娇一连好几天都窝在院子没有外出,她最近几天总感觉很累,躺了几天才恢复正常。
而长孙觉一回到京城,脚都不歇就有了新差事,长孙觉不在,闫娇乐得清闲。
就是闫娇有些困惑,坊间传言永安郡王是出了名的纨绔郡王,平日除了吃吃喝喝就是招猫遛狗。陛下接连让长孙觉办好几件差事,这人也一一完成,可见传闻不一定真。
闫娇想去参观一下她未来一直要住的府邸,却不想连院门都不得出。
“侧妃娘娘恕罪,卑职奉郡王之命守在正院,未得郡王吩咐,娘娘不得踏出正院一步。”墨亦跟墨似跪在地上,低着头阻拦闫娇前进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