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心有些过度了。如果说救她是出于夫妻关系不得已而为之的行动,那么等她吃饭,关心她的这些小伤,都是不必要的。
“沈卿。”裴煦抬眸,漆黑的瞳眸如墨玉般盯着裴煦,他声音低沉,缓缓开口,“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必须要和我说。”
虽然不合时宜,但沈卿还是想提醒他,她深吸了口气,直起鹅颈,抬头看着他,“裴煦,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要和离的,就算我们现在是夫妻,也只是一时的。”
空气静默下来,裴煦紧紧盯着沈卿,本就漆黑的瞳仁更加暗沉,如无法弥散的黑雾般。
良久,他道:“忘了。”
忘了?沈卿不敢确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忘了。”
裴煦神色不变,“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