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见赵韶欢走神,越发觉得赵韶欢同他人不一样。
这大家闺秀是多的人想要挤破王府的门槛,成为他的女人。
唯独,赵韶欢好像不这般觉得。
“赵韶欢,你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赵韶欢啊啊了好几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南宫景说啥。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在前方响起。
赵韶欢尴尬地意识到,自己还在南宫景的怀中,便伸出手来,做了几次的挣扎。
南宫景随时放开了赵韶欢。
他看向了来者,这微冷的眼眸,泛起了些许上位者的强势:“何事?”
“回禀王爷,王妃,这是长公主的请帖,邀请众家夫人小姐前往百明寺祈福。”管家恭恭敬敬地说着:“现在永安侯府的二姑娘已在外头等着王妃。”
这几日不见,赵韶芸倒是挺厚脸皮的,她才刚知道此事,现在赵韶芸就在王府门口停放着永安侯府的马车,等着她。
赵韶欢想起了,前些日子,这京城内关于她同永安侯府上上下下关系不融的传言,现在这赵韶芸的做法,确实很让人深究。
“王爷,长公主殿下的帖子,妾身悻然邀约。”
南宫景面
无表情,嗯了一声。
赵韶欢见南宫景答应,便看向管家:“管家,你现在去同二妹说一声,本妃收拾一下行装,等会就来。”
管家那苍老的面容,在这会也是微微颔首,起身也便离去。
“等等。”赵韶欢突然想到了什么,“记得这话要说的大声一点。”不管那传言是谁传出去的,她需要做好万全之举。
管家再次折回来,向着赵韶欢鞠躬之后,便再次离开。
南宫景全程不曾言语,就这般凝视着赵韶欢。
看样子,赵韶欢开始小心谨慎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
赵韶欢将卷轴收好,放在闺房后,便来到了这王府的门口。
待她看见这永安侯府的马车在等着时,便起步走了过去。
跟在赵韶欢身侧的灵芝:“姑娘,这二姑娘同您的关系并不亲热,而今这是东边出了太阳吗,怎么在这儿等您?”
“灵芝,二妹对本妃本就不错,日后莫要在说此话。”赵韶欢在注意到,这马车上的车帘被拉开,也故意放了个烟雾弹。
这两主仆的话,一字不漏地落在了赵韶芸的耳边。
赵韶芸笑意盈盈,起身便是迎接着赵韶欢。
“大姐,您来了。”
赵韶欢瞄了一眼赵韶芸,
语速适中,微微颔首:“嗯。”
“大姐,您快坐着吧。”赵韶芸倒是换了一个人似得,整个人很是热情。
赵韶欢一开始便觉得很是奇怪。
这接下来,赵韶芸总是有意无意地谈及这过去的事儿。
赵韶欢有些困惑。
她已经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是失忆了。
为何赵韶芸还这般呢?
“于,王妃,二姑娘,百明寺到了。”
赵韶欢起身,看向了并未站起来的赵韶芸,“妹妹不下车?”
“长幼有序,姐姐身为嫡长女,自是先下。”赵韶芸一身鲜红衣裙,这一袭长发,纷落在肩膀上,倒是挺温婉可人。
赵韶欢淡淡地收回视线,一时半会也未想懂,为何赵韶芸要她先下马车,不过也没有多想,便匆匆离去。
赵韶欢携着灵芝,教养嬷嬷离去的背影,落在了还在坐在马车上的赵韶芸的眼内。
赵韶芸的婢女——清荷,对此甚是不满:“姑娘,这大姑娘自打是嫁入了王府后,并未将您放在心上,居然二话不说,便带着婢女走了。”
“清荷,娘说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夕她好,明日并非如此,可懂?”赵韶芸意味深长地回答。
清荷摇头,“姑娘,是何意?”
“清荷,等着看吧,今日过后,她定会成为过街老鼠。”赵韶芸将这粉白手帕,跟着捏紧,目光变得冷厉,语气凝重。
下午。
当这暖阳透过花雕窗,照进赵韶欢临时所住的闺房。
赵韶欢刚蹙紧的眉头,在这一刻也慢慢地放松下来:“灵芝,何时祈福?”
“姑娘,再有一盏茶时间,便到祈福时辰。”灵芝将这寺庙内的时辰,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教养嬷嬷一改反常,额头上的汗水都纷纷落下,双手也跟着交叉,看起来情绪都不太一样。
赵韶欢还是头回看见教养嬷嬷这般:“嬷嬷,可是怎么?”
教养嬷嬷被吓了一跳。
这心也是被提了起来。
卷轴怎么会丢呢,这是怎么回事?
许是心虚,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