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玉器等物品,在材料学不发达的年代是真不好做赝。
但是字画则不同,字画做赝早在北魏时期就开始了。
在唐朝时字画做赝达到了第一次高峰,第二次高峰期是在北宋年间。
名家仿名家都不是新鲜事。
光光北宋的清明上河图就有三十多本。
除了中国的二十多本外,在清朝时期外流到美国的就有五本,被法国掠走了四本,英国和日本也各抢走了一本。
他们大拿走的大多是临摹本,但是谁都没有把握说自己拿的是真品或是赝品。
名家仿名家还算是运气好,但谁也不能保证民间没有做赝高手。
民国时期北京琉璃厂就出了一大批能以假乱真的书画做赝高手。
所以典当、典押相关从业人员是绝对不触碰这些艺术品的,所以珍宝楼里是一件纸制品都没有。
此时,那杜春琦满意得打量了一下下杜祖琯之后,对手下那此护院说道:“加派人手守在这里,不要叫火势蔓延就行,这座楼烧了就烧了吧!火熄之后再来报我,我自会派人清理。”
杜祖希一听,心中着急。但他却不敢忤逆自己的爷爷,一句话也不敢吭。
杜祖琯却在应了一声是之后,指挥着众人巡逻、监视那座着了火的珍宝楼。
在弄完了这一切之后,杜祖琯才回到杜春琦的身边。
他对杜春琦说道:“今夜之事闹得有些大,惊动了爷爷,这是孙儿的不是。但……家里离这里还算是有些远,爷爷您如何这么快得到消息过来的?”
杜春琦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杜祖希,叹道:“我哪里知道这里走水了。只是有人来传报,说是希儿在票号里的房间里有生人的动静,我怕他再惹出事端来,这才来过看一看。”
杜祖希一听,连忙走出来一步说道:“这火不是我放的!是那九纹龙和他的妻子给放的!”
杜春琦言道:“进来的时候我在门口看到他们了。”
“什么!”杜祖希惊了一下。
那杜祖琯连忙关怀地问道:“爷爷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情。他们二人是江湖中有名的侠义之人,不会无缘无故杀人的。他们杀的都是些罚有应得之人。”
杜春琦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杜祖琯,而后接着说道:“我与他们说了几句话,那九纹龙也算是礼貌,只是提起了洛阳的灾情。他对那名被藏在我票号里并被他带走的可怜卖香少女是只字未提呀!”
杜祖希一听,连忙后退了一步。
杜春琦看向那杜祖希又说道:“官府做事虽然霸道,但终归还算是要讲点理的。江湖中人可就不一样了!他们认定了的事情,可不会拿什么证据出来与你对质。他们若是真想杀人,刀子一动也就杀了。”
杜祖琯问道:“那洛阳那边……”
“洛阳那边的票号因为水患也不顺利呀,这个月怕是得亏损一些了。不过没事,问题不大。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杜祖琯言道:“虽然那九纹龙逼捐之事很令我恼火,但灾民……”
“不必吞吞吐吐的,有想法就说出来!要不要做那是我的事情,你且说你的吧。”
“是,孙儿是想……”
“等等!”
杜春琦手一摆,言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带我去你房中,我们细说。”
“但是这里……”杜祖琯指了指那着火的珍宝楼。
杜春琦言道:“这里不是还有希儿在么?就让他在夜里守这最后一道岗吧,明日我看看能不能再在别的地方给他安排个差事。”
杜春琦的意思很明了了。
就是夜里关于卖香女的事情以后能不提就不要提了。
至于杜祖希,让他赚个今夜守值不至火势蔓延的功劳,然后明升暗降就完事了。
虽然杜春琦很生杜祖希的气,但毕竟都是一家人,不能真往死了整。
杜祖琯看了看杜祖希,心中生起一道唏嘘。
杜祖希虽然不是长房出身,但却是二房嫡子。
杜祖琯虽然是长房长孙,但却是庶出。
这要是杜祖琯犯了这样的事情,还指不定要有多大的罪过呢。
杜春琦明显就是在偏袒杜祖希。
杜祖希见得杜春琦并没有打骂责罚自己,连忙要上前“谢恩”。
他叫道:“爷爷、爷爷,我的亲爷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