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把我攥紧了我就跑了一般,许是我感觉错了吧?我卧在病榻上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谢公子给我带了赔礼,是那日我在金玉坊看见的玉佩,那枚玉佩不是被一个男子买走了送给他的妻子了吗?或许不是同一枚吧,但是这两块玉佩真的长的一模一样,那么那日谢公子是不是注意到我了只是不好与我打招呼?不然他怎知我想要这块玉佩呢?所以谢公子这次说的是真心话,他真的对我有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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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把谢公子放下了,或许还有些舍不得,但是没有感情终究不能强求,见过母亲后我知道我自己错了,我只给自己最后一天,今天过了我便不会再对谢公子留恋。
吃过晚饭后母亲托身边的丫鬟给我送了一个木盒子,说是谢府送来给我的,我有些不敢打开这是谢公子退回来的婚书吗,可是退婚一事不是要两家长辈一起商议之后才可以退吗。
我打开木盒了,里面没有我以为的婚书,只有一枚很普通的玉佩,这枚玉佩很像当日我在金玉坊看着那个男子买走送给他妻子的玉佩,谢公子这是何意?他难道没有问清楚店小二那个男子买走这块玉佩是送给谁的吗?他不是不愿意我做他的妻子吗为何要送我玉佩?他到底对我是有意还是无意?罢了,待我病好了我亲自去问他。也许谢公子也是对我有意是吧?”
谢忱看着这两段日志想起今日自己将谢伯准备的礼送给苏纭时,苏纭看着那枚普通的玉佩沉默不已,当时谢忱还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提前打开盒子看看谢伯准备了什么东西就这般草率的把赔礼送出去了,现在看来反倒是谢伯准备的这份礼才让苏纭愿意原谅他再给他一次机会的?
谢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慌乱,连忙把谢伯喊进来:“谢伯,今天你递给我那个木盒?”
谢伯看着谢忱皱着眉头的样子心中一咯噔:“少爷,可是赔礼准备的不妥?”
不妥?谢忱心里有些自嘲,那会不妥呢可是太妥当,谢忱沉着眉头问:“很妥当,只是谢伯,你为什么会挑选这份礼物。”
谢伯松了口气:“上次公子去金玉坊的时候,您身边的书童看见了苏小姐盯着那块玉佩很久许是喜欢的,回来之后便于我说了,我想着公子找苏小姐退婚不论退婚是否成功还是要向苏小姐赔罪所以事先准备好赔礼。”
谢忱沉默了一瞬,突然明白原来自己与苏纭的婚姻竟是靠着谢伯的的这份礼维系着的,突然谢忱想起自己看的第二份日志问道:“谢伯,若是今日我没有到建安候府找苏小姐道歉,那么这份赔礼你还会送出去吗?”
谢伯回道:“若是少爷不愿意与苏小姐成婚,我会将这份赔礼以谢府的名义送给苏小姐,希望苏小姐可以不至于对少爷太过心生芥蒂,苏小姐是建安候唯一的女儿,与苏小姐交恶对少爷今后的仕途不利。”
谢忱看着面前已经沉稳的谢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怪罪谢伯的话来,虽然谢伯此举对于苏纭来说并不公平,但是人活在世上怎么会不偏心,谢伯自小看着谢忱长大近乎是将谢忱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自然对谢忱事事考虑。
听着谢伯的话谢忱明白了日志后面好似一天写了两份日志的内容是怎么回事了,不过是一份是今生,一份是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