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彦词安刚迈步进去,就愣怔住了。
房间里面异常昏暗,里头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器具,无不彰显着这个房间主人的特殊癖好。
齐延看到彦词安的表情,面上好似露出一丝胆怯,"词安,你,会介意吗?"
彦词安费了老大的劲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摇了摇头,假装镇定,"不,不介意。"
听到这话的齐延眼眸里亮了一瞬,"那,你愿意吗?"
彦词安避开这个话题不谈,"我其实想知道,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来过这里吗?"
齐延听完这话之后,脸上神色不定,好似在挣扎一般,"词安,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他问完连忙解释,"他们都只是你的替身而已,连你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彦词安深呼吸一口气,"所以你凌虐他们?给他们拍照?控制他们?"
"我没有,他们都是自愿的,我并不喜欢强制别人。"齐延说着拿起架子上的一瓶酒,倒了半杯,递给了彦词安。
彦词安没敢喝,只拿在手中,"那封临的死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过于懦弱罢了。"齐延谈起来的时候不屑一顾,好似这并不是一条生命,而是无关紧要的人的死亡而已。
"总共有多少人,曾经到过这里?"
齐延好似很不喜欢他这个问题,"走,我带你去看一个秘密基地。"
说着他拉起了彦词安的手臂。
彦词安一手拿酒杯,想放下却找不到地方,另一只手被他拉着走。
房间里头,还有一个小隔间。
打开隔间之后,彦词安忍住了反胃的冲动。
整整一面墙,都是齐延偷拍他的照片,各种角度都有,有的甚至一眼能看出是用针孔摄像机偷拍的私密照片。
彦词安忍不住了,"齐延,这样偷拍别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齐延听完他说这句话之后,喃喃道:"我知道,可是词安,我忍不住,你原谅我好不好。"
说着便打算伸手去抱他,彦词安顺手将酒甩了他一脸。
齐延脸上顿时露出受伤的表情,"词安,你看不出来吗,我多爱你,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你原谅我好不好。"
"如果我原谅你,那谁来给我公道?我的隐私被偷窥,我被人如此意淫,谁来给我公道?"
说完之后,彦词安想到什么是的,问道:"封临的死和你有直接关系吗?"
齐延刚刚一直在沉默,听到这句话之后,歪了歪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疯狂,"词安,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彦词安的心坠到了谷底。
如果说刚刚看到这些东西,只是震惊和失望,现在他对齐延,就已经是全然的绝望了。
证据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他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于是他转过身打算离开。
齐延双眼猩红,他看着彦词安转身,突然轻声细语的说,"词安,要不这样,你敬我最后一杯酒,我就去自首。"
彦词安自然不会相信,但是扭过头,此时的齐延着实有些吓人。
他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答应了他:"好"。
齐延拿的还是刚刚那瓶酒,看上去和普通的葡萄酒并没有什么区别。
彦词安喝了一杯,随即皱了皱眉头,这杯酒太呛人了。
齐延满意地笑了起来,"词安,我说过的,你只能属于我。"
''"什...."话还没说完,彦词安便失去了意识,这里的酒,都被齐延加了料,劲头比一般的酒要大好几倍,彦词安光是喝半杯就足够醉倒了。
今天让他过来,便没有打算轻易地放他走。
手机落在了一旁,上头正显示着言思齐的未接来电,齐延神色中充满了不虞,他伸手挂掉电话。
随后将彦词安扶上了床。
另外一边言思齐看着自己被挂断了的电话,神色中充满疑问。
大白天挂自己电话干嘛?
他又联想到了四年前的事件,不知道为何眼皮又跳了起来。
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便又打了几个电话过去,但是都无人接听。
他打了个电话给陆庚虞,陆庚虞正在开会,看了眼手机,是言思齐的电话,便起身接了。
"陆总不好意思打扰了,词安现在和您在一起吗?"
陆庚虞听后皱起了眉头,"没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也不是很大的事,就是我不放心,他电话一直不接,今天也没和我说去干嘛了。毕竟有前车之鉴,我比较紧张。"
"先不着急,看看他最近和谁接触过,我也帮忙看看。"
"好。"
挂了电话,陆庚虞看向一堆眼观鼻鼻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