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过来要回答问题的姜暮烟，也不知道怎么说。
幸好有个靠谱的弟弟，姜堰古解围，“是治疗的副作用。”
提到治疗两个字，众人不约而同的想到昨天的那个吐血女弟子。熟悉感的归处忽然就明白了。
程森先前的注意力放在姜暮烟身上，此时收回来，发现姜堰古的修为变化，吃惊的开口，“你是练气四级！”
围观的人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都清楚的知道修炼多么不容易，上一个修为对他们来说和登天般的困难。
眼前不大的小少年，却有如此的资质。实在是羡慕的眼红。
前不久发生斗嘴的两位里的张利快，春风得意的跑到王大壮身边，“看看，都说人家天赋好，你还不服！打脸了吧？”
“过不了多久你那筑基二级的修为就被超越了，还是被你看不起的师弟超越的！”张利快幸灾乐祸的嘲讽，只觉得大快人心。说话怎么难听怎么来。
王大壮拳头紧紧攥着，瞪大眼睛，气愤的能喷火，牙齿咯吱咯吱作响，语气犯冲，“滚一边去！还轮不到你来嘲笑老子！”
他推开张利快，生气的走出去。
张利快接住旁人站稳了脚步，意外的没有骂王大壮，只因为他的心情十分美妙。看王大壮吃瘪，他浑身都洋溢舒爽。
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程森惊叹于姜堰古的天赋，但主要目的是姜暮烟，他还没有忘。
“师妹，修炼之行不应偷懒！”他冷酷的说，非常不赞同姜暮烟的行为。
“好的好的。”姜暮烟顺从应下。程森给人的感觉太像学生时代的班主任的，冷厉那一类型。
程森松开了紧皱的眉眼，语气在冷酷的基础上多了柔和，接着说，“未能辟谷的弟子都会前去食芳阁中食用杂粮，你们是亲传弟子，应该是在上层。”
“走吧，跟着我。”
姜暮烟兜着胆子问一句，“那里好吃吗?”
昨天晚上宗门准备的亲传弟子的饭菜太震惊了，虽说比没有的要好，但咬不动吃不了。
“应该不错。”
程森属于关门弟子，也没有去过上层。那里的饭菜他不知道，但下层的伙食还不错，有肉有菜还有酒。猜想上层待遇也是不错的。
推开食芳阁的大门，食物的香味扑面而来，姜暮烟深深的吸完一口气，然后四周瞧瞧。
食物都是普通平常的家常便饭，管够能吃，很好。满足姜暮烟的要求了。
她发现在下层食用饭菜的人，衣服都是一样的。而霖础院里面的四个人衣服与他们区别很大。
程森的衣服也和他们不同。不过他衣服上绣的图案一路上倒是见过几个。姜暮烟猜想这也代表一个地位。
他领着姐弟上了楼梯前往上层，到门口时停下，“我不能进上层，你们进去吧。”
恪守门规，是他的每日必备，一条都不会违背。
“好的好的。”
姜暮烟先走进屋子中。
灰尘洒满边边角落，用具上面还有完整的蜘蛛结的网，各种小动物的生活的痕迹一目了然。耗子在这个房间，蛇在那个房间，昆虫的在另外一个房间。
蜘蛛负责串门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