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她都兜着,又不会差你们钱!挣得多,你们的绩效工资不也多吗?”魏虹云对济沧海教授的死脑筋很不以为然,颇有些不耐烦地说。
济沧海教授听了魏虹云的话,他觉得受到了侮辱,有些苍白的脸顿时涨得血红。他有些愤怒地说:“你以为医院是商场吗?一切都是为了赚钱?再说,你一个大学生怎么能这样说话?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鲍倩倩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魏虹云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撇了撇嘴说:“我这么说难道有错吗?她有钱就该帮我,她帮我是为她自己积德,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让我说,正是因为有了我这个救助对象,她才实现了自我心灵的救赎,从这方面来说,我还帮助了她。所以,我和鲍倩倩谁也不欠谁的!”
“刘女士,你也这么认为?”济教授把头转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刘清瑜,期望她说两句公道话,批评一下自己女儿。
“济教授,感激一个人应该是发自肺腑的感激,而不是被对方挟恩图报。不错,鲍倩倩是资助我女儿了一百多万的医疗费用,但是,这不能代表她的人格就比我女儿高一头,人和人之间都是平等的。再说,鲍倩倩的助理说了,她们鲍总不仅承担肾移植手术的费用,而且手术后的后续治疗费用也由他们鲍总承担,直到魏虹云完全康复为止。这么大一个企业老总,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刘清瑜本来是一个四十多岁风姿绰约面目姣好的女子,现在看在鲍倩倩眼里,她发现刘清瑜这个女人的眼睛有些狭细,两条眉毛竟然都只有内侧半条,外侧光秃秃的,是用眉笔续上去的;两片嘴唇不仅薄,而且苍白缺乏血色,十足一个尖酸刻薄的毒舌妇形象。
“简直不可理喻!人可以无耻,但不能这么无耻!出去,马上从我办公室出去,请不要污染了我的房间!”济沧海怒不可遏,就像一头咆哮的狮子,戟指门口,让刘清瑜母女立刻离开。
鲍倩倩就像吃饭吃出了一只苍蝇,恶心得只想呕吐。鲍倩倩不是一个大度能容的豁达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性格率真直爽的人。看到如此忘恩负义,没有丝毫感恩之心的人,她怎么能不感到气愤?不过鲍倩倩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她虽然颇为生气,但是她还是很快就把这事儿遗忘到了脑后。就像夏天的雷阵雨,虽然风急雨骤,但是通常过不了多长时间,很快也就云开日出,风光月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