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我,我们互不干涉,只是搭伙过日子。”
“你三番五次提起言朝书,是谁?”
我咬咬唇,如果可以选择,我真的不想和这个人扯上关系,还是血缘关系:“生物学上,为我的生命提供过一枚精子的人。”
司肀似是对我的形容不满,不着痕迹的提提眉,将调酒瓶中的酒倒在一早就备好的水晶高脚杯,推到我面前:“粉红心事,请你。”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脸再一次热了起来,我自觉的对号入座了,装样的端起那杯红艳艳的酒,眼睛不敢再看别处。
轻轻抿一小口,甜甜的,就像酒精浓度不高的水果酒一样,不得不说,他调的酒卖相和入口都是一流的,和他的人一样下饭。
我问:“这杯酒平时多少钱?”
“九百八。”司肀淡淡的答。
我吓了一跳,由衷的感叹:“这里的东西真的不是一般的贵!”
“又不用你付钱。”
当我的视线与司肀的视线对上时,我竟看见司肀那张冷毅的脸上不知何时挂上了一抹清淡的笑容。
他的笑像莽莽冰地上燃起的一团篝火,勾起我寒气渗透倦怠沉沉的心,我不争气的傻了,跟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似的。
因为,那是司肀第一次对我笑。
我知道司肀只是在嘲笑我小家子气,可看在他笑容那么温暖好看的份上,笑就笑吧。
如果人生不过是你笑笑我,我笑笑你,被他嘲笑有什么紧要的,况且,我发现自己迫不及待的想看见他的笑脸。
“不用付钱和价格昂贵是两回事。”我不死心的引入下一句话,尽管这一点也不承上启下:“你可以和我结婚么?”
司肀明目张胆的望着我的脸,认真的问:“你确定?”
我心底暗自一喜,却怕他下一刻又反悔了,迫切的点头:“确定的。”
司肀抬眸,眸色深沉而认真:“我近几年没有离婚的打算,如果你和我结婚,这几年你大概都离不了婚,这样,你还要和我结婚吗?”
刚好我近几年也没有离婚找下家的打算。
“要的。”我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或许是我急迫的样子很滑稽,司肀竟然被我逗乐了。
我看着司肀的笑容,心底无限窃喜,我好像,赚到了。
他的笑真的很有感染力,竟让患有表情淡漠症的我也跟着欢喜。
我想,如果以后每天都能看到这样的笑容,心里再怎么不快乐,多半也容易变得舒坦的吧。
“结婚有什么要求?”司肀问。
要求倒没有,只要做足场面,外加有一个遮风避雨的住所就够了:“彩礼不用,你随便准备一对婚戒,再找一个环境过得去的栖身之所就好,抽空把证领一领,婚礼宴客这些繁文缛节就不用了,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其余的,你作主吧。”
我的话落,司肀竟突发奇想的说:“昨天已经来不及,明天又觉得太迟,我们现在过去把证领了吧。”
我瞪大了眼珠子,没料到,根本没料到,司肀会答应我的求婚。
他不知什么时候从吧台里绕出来,和我并肩而立,拉起我的手腕就往屋外走。
他的手和他的脸一样暖,让我的手暖烘烘的,连带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但是,不行。
“等等……”
我扯了扯司肀的手,他疑惑的望着我,温柔反问:“你反悔了?”
我突然有些打结,这一切发生得好快好不真实:“不……不是,你还没下班,现在出去不会被老板炒鱿鱼么?你要是被炒,我就得另寻对象了。”虽然有些惋惜,但不得不做,不然言朝书又得碎碎念我。
司肀柔和的笑扬起,竟和我开起玩笑:“你挺狠心,还没拜堂,你就想我下堂。”
我还来不及狡辩,司肀薄唇轻启,满是认真:“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的,你也放心,我不是小白脸,往后余生,我养你。”
司肀似乎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张张口想要解释什么,他温柔浅笑:“你叫什么名字?”
算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简短回答:“言情。”
就这么草率的,我开始了所谓的已婚生活。
原来结婚,这样简单。
我一直没搞清楚,那天我为什么会那么冲动?
勇气?才不是。
失控?算不上。
好吧我承认,多半是见色起意了。
晚上,我趴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墙上挂着的大钟指针打向十一。
司肀还没有回家,电话拨过去大多是关机状态,或许是手机没电了吧。
他很少回家吃饭,一个月我只见过他几次。
至于几次,双手手指头应该数得过来的,而这几次里,还有两次是在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