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合早就被唾液细菌给腐蚀成了一副白骨。
至于那把让黄凤鸣头疼的长剑,自然也被他给顺走了。
几位侥幸逃回来的士兵,在回到街亭城楼后,其中一位士兵就向刘任俊禀报了钟成合的死讯。
“刘将军,不好了!我们奉命去打探山上情况,遇到了敌军。呜呜呜,钟将军遇袭,不幸殉国,尸体被腐蚀成了一架白骨。”
刘任俊一听钟成合已死,露出了一抹诧异的表情。
他忙问这位士兵,究竟是谁杀了他:“什么?!钟将军战亡……你们可曾看清敌人是谁?难道说,是陶旨本人率军击败的他?!”
这位士兵回了他的话:“回将军的话,并不是陶旨本人前来,而是他请来的援军,他说他是大燕除北军内的黄凤鸣。”
刘任俊惊呼出声,说着说着就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啊?陶旨居然请来了援军,这下街亭要失守了。看来,这是天要亡我啊……钟将军,是我对不起你啊,嘤嘤嘤……呜呜呜!”
另一边,在陶旨军营内,黄凤鸣斩杀钟成合的战绩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当黄凤鸣带领两千精兵来到此地时,陶旨已经备好了酒肉给他庆功。
陶旨一看到黄凤鸣,赶忙上前,迎他下马:“哎呀,凤鸣哥哥,你总算是来了,我早已等候你多时。听手下的士兵说,你来的时候在山上斩杀了街亭守将钟成合?来来来,快请进!弟弟已经给你备好了酒宴,就等你来。”
黄凤鸣哈哈大笑,与陶旨一前一后进入了大营:“哈哈哈哈,区区一个钟成合,不足挂齿。好好好,既然弟弟有心,那哥哥便不再推辞。前面带路吧!”
两人就座之后,黄凤鸣主动对陶旨说起了街亭这个关隘。
“弟弟,你攻打街亭十四天一无所获,这些时间都在干嘛?据我所知,街亭此处并无天险可依,防守相当困难。有这等优势在,你怎得打的如此困难?”
陶旨苦笑了一声,真不是自己不用心,而是刘任俊这老将太有城府。
他不愿意出来,那自己还怎么打?
陶旨只能将街亭此处的真实情况,说予黄凤鸣听:“哥哥有所不知,这十四天那刘老头儿坚守不出,弟弟就算骂尽了他祖宗八辈儿,这老东西也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蹲在里面,只是用飞箭和剑光来挡住弟弟的进攻趋势,在如此困境下,弟弟怎能攻入一步?”
黄凤鸣听了他的话,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弟弟不必忧心。哥哥既然来给你做支援,就是替你顺利攻打街亭。不破街亭,咱们兄弟俩永不归燕!”
陶旨谢过了黄凤鸣:“多谢哥哥愿意出手相助。弟弟从小也是熟读兵书,深谙兵法,知道街亭虽小,关系重大。倘若街亭被咱们得到,那对咱们大军攻入漠北有着不可动摇的作用!”
黄凤鸣坏笑了一下:“哎,弟弟啊,这话你该这么想。若是刘任俊失了街亭,便会满盘皆输。”
陶旨被他逗笑,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哥哥说得对!”
黄凤鸣对他点了点头,放下狠话说要明日替陶旨拿下街亭。
“弟弟这下可以放宽心了吧?哥哥明日一定能帮你拿下街亭。”
陶旨好言相劝:“哥哥千万不可轻敌,那刘老贼绝不是等闲之辈,况且还有诡计多端、极擅用计的余梅勇、王自相给他做先锋,弟弟恐怕哥哥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黄凤鸣刚斩杀了一位街亭守将,此时正是士气正盛的大好时机。听到陶旨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黄凤鸣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居然自大到将自己的灵宠重甲狂蜥,放于陶旨这里暂做担保:“哎,弟弟你实在是太多虑了。别说是区区的刘任俊和余、王二将,就是他们的冒伊乌庐单于亲自出马,哥哥都不带怂一下的!弟弟要是不放心的话,那哥哥就将灵宠重甲狂蜥先暂时放于你这儿看守。以它做担保,弟弟该信了吧?”
陶旨眉头紧皱:“哥哥你该知道,军中无戏言。”
黄凤鸣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反问了一句。
“弟弟,你是认真的?”
陶旨没有避讳这个话:“是啊,不认真怎么行呢。”
黄凤鸣欣赏他的坦诚:“好,那哥哥就立下军令状!”
随后,黄凤鸣果然写下了一个军令状。
明日不拿下街亭,自己就永远不拿回重甲狂蜥。
陶旨为了找个明日能及时提醒他的副将,喊来了自己的副将。
“刘永新!”
刘永新,身高一米五,其貌不扬,身材略胖:“末将在!”
陶旨用兵从来不讲究士兵高矮胖瘦,只要是有用的兵,那就是奇兵。
“我命你做黄将军的助手,一起去攻占街亭,不得有误。”
刘永新对陶旨抱拳领命:“末将遵命!”
陶旨对他俩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