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就用一根蛛丝切断了这颗巨石,这才有命驾驭骏马回到了自己的大营。
第十一日,陶旨身边的一位士兵前来叫他:“陶将军,今日我们还去叫阵吗?”
陶旨轻微摇头,回应这位士兵说:“不去了,就剩你们这么点儿人,再去也是无济于事。”
士兵反问陶旨一句:“那咱们怎么办?”
陶旨苦思片刻,决定用兵法中最不易察觉到的方式,让自己的将士在敌军城池周围探路。
“你带一队将士去街亭附近捡柴火,顺便给本将军探探路,看一下有没有近路能包抄街亭,我就不信咱们攻不下一个小小的街亭!曹!”
“是,将军!我这就去做。”
这位士兵抱拳应允后,立马转身带上几位士兵去捡柴火探路了。
陶旨看到他离开后,忽然想到了两个很严重的问题,招呼了一位士兵。
“来人!”
从帐外走进一位士兵,询问陶旨要干嘛:“将军有何吩咐?”
陶旨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粮草还能坚持几日?援兵何时能到?”
从帐外走进来的这位士兵,毕恭毕敬地回应了陶旨:“回将军的话,我军粮草最多还能坚持七日,援兵还有三日便可抵达。”
陶旨点了点头说:“很好,那这三日就让剩下的将士们好好吃喝,静待援军抵达。”
从帐外走进来的这位士兵抱拳应允:“是!”
陶旨似乎还是觉得不妥,连忙叫住了他。
“等等!”
从帐外走进来的这位士兵,听到陶旨叫住自己,回头对陶旨问了一句。
“将军还有何吩咐?”
陶旨让他凑过来,自己在他耳边说:“你需要这样……然后再这样……”
从帐外走进来的这位士兵表示自己一切都明白,向陶旨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忠心。
“明白。将军放心,此事交给我,一定能办成!”
陶旨觉得这样应该能万无一失,才让这位士兵离去。
“嗯,你去吧。”
从帐外走进来的这位士兵暗自点头,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很快,三日时间已过。
陶旨和部下们在这三天内,每天都在吃肉喝酒的快活日子中度过,而反观对方,刘任俊接连三日没看到陶旨领兵前来,心中万分忧虑。
余梅勇在这时,突然上前禀报:“刘将军,今日陶旨他们又没来。”
听着余梅勇的话,刘任俊自己也觉得非常不对劲,反问了身边的王自相。
“是啊,陶旨这几天怎么不来叫阵了,哎?你们说这几天他们是不是在密谋什么阴谋诡计啊?”
王自相也不知道陶旨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暗自猜测了一下陶旨他们为什么这三日不出兵叫阵。
“大概是因为陶旨他的队伍中粮草快没了,加上他们一共也没剩下多少士兵继续来叫阵了吧?末将认为,只要再多坚持一个周的时间,陶旨自会退兵离去。”
刘任俊否决了王自相这个猜测:“不不不,陶旨此人心思细腻,绝不会寸功未立就退兵。”
就在这时,另一位叫钟成合的将军上前禀报。
“报——!将军,陶旨的一部分士兵,这三日一直在咱们街亭城南的一座小山内捡柴,我觉得他们此举十分可疑!哎,将军,您说这会不会是陶旨故布疑阵,让那些士兵在咱们街亭周边探路,伺机寻找近路包抄我们?”
刘任俊觉得钟成合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对他继续吩咐:“嗯,你说的有点儿道理。这样,钟成合你马上派人前去打探一番。若真是陶旨派他们来伺机寻找近路包抄咱们,那咱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是,将军!”
钟成合领命后,立马带着几位士兵乔装打扮,化作砍柴山民,前往那座山上刺探陶旨手下士兵的军情。
就在钟成合带兵来到这座山的山脚下,作为援兵的黄凤鸣,也带着他的两千多兵马前来救援陶旨。
黄凤鸣看到钟成合带兵狗狗祟祟的进山,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鸟。
他上前询问了两句:“喂!你是陶将军帐下的士兵吗?我问你,这片区域内可有一个街亭?!”
钟成合没见过黄凤鸣,还是第一次看到长得这么有特点的将军,他一时之间有些慌乱,但还是回了黄凤鸣的话。
“回将军的话,这里的确是街亭,敢问您是?”
黄凤鸣听他这么讲话,就知道这小子不是陶旨帐下的兵。
有很大可能,这小子会是街亭的守将。
既然如此,那自己跟他就是敌人了:“你小子到底是不是我们大燕除北军的将士,连本将军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小子又是谁,为何要带兵进山?!莫非你是街亭守将?报上名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钟成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