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旺,这你可不能冤枉妈!”陈玉梅这两天总是被王国强嫌弃,她可以不在乎,但是遭儿子埋怨她受不了。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玉梅不敢把她挑唆的事说给王家旺,昧着良心道:“昨天小晚去了任家老三那里,回来后被你打的。”
王家旺听到是自己打了徐小晚,心疼和愧疚充斥着胸腔,势要将他的心撕碎。
“啪啪”几声脆响,他狠狠抽在脸上,“小晚,我混蛋,我不是人,我不该打你。以后不要再干傻事了好吗,我要是再动你一根手指头,你打死我,打死我。”
陈玉梅最看不惯的就是儿子这副怂样,自家媳妇心里惦记着别人,他还把媳妇捧在手心里娇惯着。
“好啦好啦。”陈玉梅把王家旺的手死死攥住,“小晚喝农药的事不能怪你,是她去任老三家里,冯三姐指不定怎么欺负她呢。”
“冯三姐那人三脚踹不出个屁来,她能欺负小晚?”
想想昨天冯予薇对自己的态度,陈玉梅觉得把小晚的事赖给她不冤,“那是以前,现在可不得了,牙尖嘴利的刁钻的很呢。”
王家旺半信半疑,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变了性情,但又觉得母亲不可能骗自己,于是认定小晚被逼寻死跟冯予薇脱不了关系。
“他妈的,要是冯三姐欺负了我媳妇,我非弄死她不可。”
“我看也该给她点教训。”陈玉梅跟着怂恿。
徐小晚受不了母子俩一唱一和的颠倒是非,她昨天虽被冯予薇的话伤到了,但她没有理由记恨她,换作是自己早就那么做了。自己之所以自杀,完全是对生活没了希望,与冯予薇没有关系。
“别整天弄死这个弄死那个的,净说些下桥的话!我喝农药跟小薇没有半点关系,你们都出去,我要清净会。”
看到徐小晚醒了,王家旺惊喜不已连忙答应着:“好,好,媳妇。我们马上出去,你继续睡吧。”
走到门口时有回头问道:“媳妇你饿吗?我出去给你买吃的。”
“滚!”徐小晚强忍着厌弃回了王家旺一个滚字,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王家旺只好拽着陈玉梅悻悻的离开,陈玉梅刚想怼上几句,被王家旺制止,她忍着怒火,气哼哼的跟在儿子身后,来到走廊的长椅上旁一屁股坐在上面,震的长椅咯吱咯吱的响。
“你看她对你什么态度,冷冰冰的还不如对个外人热情。你再这么惯着她,早晚骑在你头上撒泼。男人是一家之主,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多亏是生了两个赔钱货,要是生个儿子,她还不得反了天!……”
陈玉梅如炮筒般嘟嘟囔囔个没完,惹的王家旺心烦气躁,他嫌陈玉梅聒噪,说道:
“妈,你少说两句吧,小晚她还在住院。刚看她还穿着昨天的脏衣服,我出去给她买身新的。”
不等陈玉梅回答,王家旺抬腿就走。
气的陈玉梅捶胸顿足,朝着地面吐了口痰,对着儿子的背影长叹一声说道,“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
王家旺来到城东的一处服装市场,路过一家男装店时,骤然看到任桐飞和冯予薇,两人举止亲密喜笑颜开。
火气噌的一下冒上头顶,王家旺顾不得其它,朝着任桐飞的方向挥拳而来。
任桐飞觉察有人正在朝他逼近,他把冯予薇护在怀里,头也不回的转身避开了王家旺的攻击。
王家旺拼尽全力的一击扑了个空,他本就身体虚浮,加上惯力作用他一头栽倒在地,再次磕到了鼻子,鲜血汩汩流出。
他费力的翻身起来,用袖口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像只被激怒的野兽,嘶吼着再次朝任桐飞扑来。
任桐飞冷冷看着王家旺淡定的躲开,如此反复数次,累的王家旺瘫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他指着任桐飞,破口大骂:“任老三,你个混蛋,勾引我媳妇害她自杀,你倒好,还好意思在这里跟她腻腻歪歪,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啧啧,长的人模人样的,居然勾引别人老婆。”
“衣冠禽兽!太卑鄙了,勾引人家老婆不说,还把人家打的鼻青脸肿。”
……
周围人议论纷纷,他们最喜欢看的就是男欢女爱的瓜,每个人都能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不问缘由,便可居高临下的对他人评头论足几句。
老板娘疑惑的看向任桐飞,这位顾客高大英俊正气凛然,不像会勾搭有妇之夫的人。
但是,有哪个男人会拿这样丢脸的事来冤枉一个无辜的人?
本来还挺感激这男人的,正是因为他试穿了几件衣服,被逛来她店里的人看到,毫不犹豫的给清空了库存。
“唉,可惜了,人品不好,白瞎长那么帅的一张脸!”老板娘惋惜的小声嘀咕,又转头看了一眼冯予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