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合作利益,把女儿嫁给自己兄弟,到头来却被兄弟给摆了一道,后来裴维铮为自己女儿收养了一个孩子,算是弥补她。”
沈吟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任何创伤都能弥补,那人生就没有后悔了。”
盛澜聿哼笑一声:“几年之后,裴维铮唯一的儿子滑雪死于雪崩,算是老天对他出卖女儿的惩罚吧。只是可惜,造孽的是他,承受的却是他的一对龙凤胎。”
听到这里,沈吟不说话了。
“他取你的指尖血,无非就是对你的身份有怀疑。”
沈吟笑了起来:“这种想法比我有时想和爸爸做个亲子鉴定还荒谬。”
盛澜聿看着她,突然陷入思索。
“盛总,”郝正匆忙走来,“十分钟前,叶玦被人抬回了照水居,他的双腿被人剥了皮。”
盛澜聿半眯起了眸子:“这是裴维铮的手笔。”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沈吟警觉地问道
“看来他们做了交易,和你没有关系,但和沈衔有关。”
沈吟赶紧擦嘴:“那我不吃了,咱们赶紧回云城吧。”
盛澜聿把她摁回椅子里:“一会儿我们乘直升机回去,你吃早饭的时间是充足的。”
在他们返回云城的途中,盛澜聿的人就上了沈宅通知沈衔。
等盛澜聿下直升机时,得到一个很不可思议的消息:沈衔不见了,和舒芸一起不见的。
沈吟当时就急了:“我爸是惊弓之鸟,你随便派个人去说,他肯定不信,还以为你要对他做什么呢。”
“所以他心里病态,逻辑也充满病态,做出的决定更是病态,这也怪我?”盛澜聿反问道。
沈吟当即点头:“就怪你,赔我爸爸!”
盛澜聿浅笑着把人捞到自己腿上,吩咐司机把车开回瀚宸公馆。
“行,赔一个爸爸给你,一会儿在床上就这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