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川安慰她:“别怕,老四只是问问情况,他要有证据的话,你懂的。”
她就不只是坐在这里这么简单了。
“可是你们这个样子,就像在审我似的。”
霍心妍被推进包间后,保镖就被陆祁川给打发了出去。
而她的轮椅则被陆祁川推到了屋子正中间。
陆祁川和时璟之坐在对面的沙发里,一个品着价值七位数的红酒,一个喝着茶,都不说话,只偶尔看看她。
霍心妍从未被这样孤立过,紧张得手心冒汗。
盛澜聿推门而进,她赶紧扭头看向他,满脸委屈:“澜聿,你是不是又误会我了?”
“大家关系没有近到你能直呼我名字的地步,要么像以前一样喊,要么像外人一样喊我盛四爷。”
盛澜聿一边说,一边坐到她正对面的沙发里。
陆祁川顺手给他倒了一杯红酒。
霍心妍咬了咬后槽牙,继续一副可怜巴巴的神色。
“对不起,都怪我以前太喜欢你,给你带来了不少困扰。”
“闲话少说,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盛澜聿把不锈钢盒子砸在她脚边,里面滚出一团细细的丝线。
陆祁川和时璟之当场变了脸色。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东西很锋利,稍稍一碰就能划条口子。
霍心妍下意识把脚缩了缩。
“真不知道?”盛澜聿故意提高了尾音。
这语气,一听就知道后面是什么节目。
陆祁川在旁提醒他:“老四,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
盛澜聿挑眉回应:“我就是佛,你要我看谁?”
妖佛也是佛,陆祁川嘴巴被堵住。
霍心妍快哭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有危险的时候我用命去救你,难道你对我这点信任也没有吗?”
“所以,你打算让我记你一辈子?”盛澜聿反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今晚你让我来这里等你,我感到很不可思议。澜……盛总,我可以用人格保证,不再干扰你和沈吟的感情,这样够吗?”
她认真的模样,看上去毫无表演成分。
盛澜聿似乎信了她的话,点头:“既然用人格担保,那我希望你一直做个人。”
霍心妍快气死了,大小姐脾气的她恨不得现在扭头就走,但戏没演完,她要一个完整的谢幕。
“你相信就好,那我能走了吗?”
她眼眶发红,欲哭无泪的模样非常可怜。
盛澜聿无情的哼笑一声:“不急,把这个带回去,时时给你提个醒,记住今晚自己说的话。”
“什么东西?”她脸上是柔弱的诧异。
这时,郝正推门进来,抱着一个长方形盒子。
陆祁川喝了一口红酒,笑起来:“老四,你开包装厂了,这一晚上净捣鼓盒子。”
盛澜聿不理他,清冷寡淡地看着霍心妍。
“霍小姐,这是你手下的东西,请收好。”郝正口吻十分客气。
“我手下的东西,怎么会在……”
霍心妍打开盒子,发出一声惊叫。
盒子滚落在地,里面的断手也在地上滚了几圈。
盛澜聿如地狱来的使者,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
“推我太太这笔账,这次算他头上,但凡有下次,一定唯你是问。”
霍心妍脸上的害怕无比真实。
甚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我……我做过手术的伤口,好疼。”
盛澜聿看了一眼时璟之,回到沙发里。
时璟之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脉搏,对盛澜聿说道:“让她走吧,换个环境就好了。”
郝正得到盛澜聿的同意,这才喊霍家的保镖进来,把霍心妍和那只断手一起带走。
包间里,只剩下三个男人。
一时间,静得怪异。
陆祁川烦躁地点上一支烟:“她不承认和叶玦勾结,这件事你们拿她没辙。”
今晚上滴酒未沾的时璟之老成持重道:“老四担心的不是她和谁有接触,而是……叶玦瞄准了霍家,不知道他已经进行到哪一步,要打听,很难。”
陆祁川恍然大悟点点头:“是呀,沈氏公司就是前车之鉴,对叶玦这只吸血虫来说,霍氏集团这么肥美,肯定能把他喂得膘肥体壮。”
时璟之:“所以事情到这里才难办,如果叶玦吞噬霍家,从此后咱们就不能小看他了。”
陆祁川想了想,突然笑着看向盛澜聿:“要不你和吟吟商量,你牺牲色相,用自己去霍心妍那儿打听叶玦的动向,吟吟要接受不了,你们就先领个离婚证,等到任务完成再……”
陆祁川话没说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