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玦发狠,解领带,解纽扣。
沈吟淡淡然转头看向别处,叶玦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正要说笑她,却听见女孩儿说道:“小姐姐,接下来的展示是要收费的哦,三块钱看一次。”
这话,是沈吟对邻桌的两个女生说的。
两个女生眼睛都已经直了,因沈吟的话连连点头:“扫码支付。”
叶玦脱衣服的手顿住。
本来,他身材好,不惧在光天化日之下露腹肌。
但是沈吟要收费,还收得这么便宜,他就不得不和她计较了。
“我只值三块?”
沈吟童叟无欺地解释道:“一瓶香水3块,一瓶红花油3块,不亏本就行,没想靠你赚钱,”
叶玦想掀桌。
沈吟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靠在椅子里,眸色淡淡看着他:“擦药免费,过时不候。”
叶玦愣过之后,勾起一抹反派的笑容:“给我仔细擦。”
碰过他就是他的人,一辈子也逃不掉了。
盛澜聿走到咖啡厅栅栏旁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娇妻像女王似的坐在椅子里,饶有性质的看一个白痴跳脱衣舞。
郝正察觉到老板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连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两人的目光双双朝这边看来。
盛澜聿迈着正宫的步伐款款走来,沈吟下意识站起。
叶玦轻嗤:“你怕他?”
“要你管。”
沈吟丢下他,跑向盛澜聿。
跑进后,更是毫不避讳的贴上去,环住他的腰。
到此,叶玦彻底明白。
他喜欢的玫瑰原来跟了盛澜聿。
“你怎么才来?”女孩眸光潋滟的看向男人。
盛澜聿紧绷的下颚线,明显缓和。
她在向自己呼救。
“有事耽搁了。”男人的声音很冷。
沈吟赶紧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叶玦敞着衬衫,看向盛澜聿。
一个西装笔挺高冷禁欲,一个放荡不羁阴鸷邪气。
两个男人矗立,相视许久。
“你好,盛总。”
叶玦轻慢地给衬衣系上纽扣。
盛澜聿垂了垂眼眸:“你受伤这件事,我助理会负责跟进。”
叶玦轻笑:“一点淤青,不打紧。”
盛澜聿看向郝正:“你祖上是宫廷推拿师,给叶先生看看。”
郝正自信一笑:“盛总,我太爷爷就是在皇宫里头给皇帝的马助产的,不过都是一个意思,我看看叶先生的手臂要怎么推。”
叶玦面露嫌弃:“不必了,沈小姐已经给我买了药,她很贴心,我很喜欢她……的细心。”
沈吟笑了笑,不接话。
她怎会听不出叶玦在故意挑翻老男人的醋缸?
“沈小姐,你送我的香水我会好好保存起来,愿我们的不解之缘更加深厚。”
沈吟心里咯噔一下。
这回老男人的醋缸怕是要彻底打翻。
她一句话不说,倒是盛澜聿淡淡然接过话头:“你们之间只有孽缘,为叶先生的寿命着想,还是不再加深为好。”
叶玦笑了笑,拿上外套走了。
盛澜聿的眸子沉了下来,一把揽住沈吟的腰:“送他香水?”
沈吟尬笑:“三块一只,你也要计较吗?”
盛澜聿点头:“你从没送过我。”
狗男人,还委屈上了。
“盛总,和黄总约定的见面时间快到了。”郝正在旁提醒。
盛澜聿整了整沈吟略有褶皱的外套,问道:“去哪儿?”
沈吟指了指座位上的大模型:“回医院,我已经出来够久了。”
盛澜聿:“让司机送你。”
再让她单独走,他不放心。
从来不坐出租车的老板,这回要打车去见客户。
郝正再次更新老板对沈吟的宠溺程度,连忙跑去路边拦下出租车。
盛澜聿上车前,撂下狠话:“下午六点前见不到送我的香水,晚上去找你。”
沈吟缩了缩脖子:就知道吃醋的男人不好哄。
下一秒,一张卡塞进她手里。
男人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这是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
“喂,你给我的零花钱够用。”
她甚至一分都没花。
但盛澜聿已经听不见了。
沈吟闻了闻卡上腐朽的铜臭味,转身走去两个看热闹的女孩桌边,点出收款二维码。
“一人三块,付一下。”
其中一个女孩说道:“你都有黑卡了还计较这几块钱?”
沈吟:“卡是我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