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我要说有才有。”
“你不讲理。”
沈吟说话都不敢让嘴巴开合幅度太大,因为她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他的唇瓣。
“等你有本事让我臣服于你的时候,也可以这么不讲理。”
沈吟蓦地一震。
她怎么可能比盛澜聿还有本事?就是下辈子也不可能。
他这么说就是笃定能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沈吟如水的双瞳渐渐失去光泽。
“你的尚玖夕需要人照顾,盛四爷放了我吧。”
盛澜聿半眯起了眸子:“故意把我推给她?”
沈吟别开头,不看他:“不是推,是成全。”
盛澜聿面色阴沉,眸中掀起风暴。
“那我以后都不碰你,天天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
沈吟微微扬了扬唇角:“求之不得。”
盛澜聿一口气堵在气管里,胃也要炸了。
他的手抬起一半,顿在半空中。
说过不再掐她了,他得控制。
沈吟将他的意图尽收眼底,满眸轻蔑:“怎么,白天没做到的事,晚上继续?”
盛澜聿不说话,弯腰把她扛肩上,回房。
沈吟挣扎,对他又拍又打。
“大浑蛋,别碰我,放我下来。”
男人忍无可忍,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不想被打肿就老实点。”
打肿!
他竟然要把自己打打打……肿!!
沈吟不顾自己在某人背上的危险,伸手往他肉最多的地方掐去。
“嘶……”
盛澜聿这一辈子都没想过那个地方会遭袭,他狠厉又惜力地把人扔床上。
女孩不甘示弱地坐起,碎发遮住了眼睛。
“有点能耐了呵。”
男人捏了捏她的下巴。
“明天别出门了,在家反省。”
反你的头!
沈吟把他的外套砸过去时,男人已经关上了门。
……
不能出门,但整个瀚宸公馆她哪里都可以去,甚至打电话上网都不受限制。
盛澜聿给她的禁足令更像是让她休养。
打电话询问了实验室那边的进度后,沈吟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
送去化验的药如她所想,就是有问题。
但了解具体成分和作用还需要时间。
有人不想父亲好起来。
沈吟站在前廊,陷入凝思。
这时,余光里出现一个人影。
她扭头看向来人。
或者是她沉思时,整个人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冷。
阮姝对上她的视线后,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原……原来你在这里呀。”
沈吟掩去心思,轻哂:“那我应该在哪里?”
这回,阮姝没有介意她话中带刺。
“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没兴趣。”
沈吟转身就走。
阮姝诧异,她竟然听都不愿听。
她追了上去。
“大嫂昨天半夜被郝助带走了,你勾搭上她儿子的小叔,难道一点愧疚感也没有吗?”
沈吟脚步一顿,万种情绪被生生压下。
她淡淡一笑:“最应该有愧疚感的不是三夫人你吗?”
阮姝:……
尚玖夕经过睡眠排毒后,第二天整个人就恢复了。
到现在她才知道,睡盛家客房的活儿比凶宅试睡员风险高多了。
当晚她想请辞,却被盛澜聿给留在了房间。
男人扔了外套,挽起袖子,脸臭得好像有人欠了他两辈子的钱似的。
尚玖夕看向郝正,用眼神问他:老板怎么了?
郝正用眼神回复她:被太太忽视了。
晚饭后,盛澜聿一到南厅楼下就看见沈吟拿了个苹果边啃边玩手机边回房。
明明她都看见盛澜聿了,但就是没给他一个眼神,和手机里的人聊得特别欢实。
盛澜聿本来想对她笑笑缓解两人的冷战,结果发现是一厢情愿,当时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所以相处这么久,她真的半点也不在乎他?
盛澜聿凝思片刻,看向尚玖夕:“你,叫。”
尚玖夕一脸懵逼:“盛总,叫什么?”
“你是不是女人?”
尚玖夕怔愣半晌,才委屈回应:“当然是,如假包换。”
“女人不会叫,你做男人去吧。”
尚玖夕:……
老板的火气,比火山喷发还猛烈。
郝正拽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