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的。
那两个服务生看有客人马上闭了嘴。
荷塘现在和航哥在的时候各处的井井有条完全不一样,服务生都能议论老板了。不过秦瀚阳也早看出来了,那几个南方人在这,夜场老板不过是名头幌子,他们在给王志刚做别的事,也就不在意这场子盈不盈利。
这也是秦瀚阳盯上荷塘,觉得可以利用这个漏洞拿下的原因。
六子和他的人装客人闹事,吸引了不少保安过去,秦瀚阳趁机溜进了办公区,可翻了个遍,也没人,大部分办公室都改成了放酒的库房。
可见那两个人说老板的小黑屋不在这。
秦瀚阳又想到封起来的以前的库房和大包厢那边。
前面既然进不去,记得大包那边还有个后门。
他在荷塘外面,翻了墙从小胡同过去,就看到小后门那两个人在抽烟。
就更确定了,这边大包几乎是和前面隔离开,肯定有问题。
正想着怎么引开这俩人,其中一个就接电话骂了一句草,俩人走了,估计是前面六子他们闹得太大。
秦瀚阳抓紧时间,可门是锁着的。
但这处他记得有一扇窗户是有问题的,只要一抬就能打开,知道的人很少,因为那窗户是他以前弄坏的。
摸了半天果然找到了那块玻璃,不过这边的窗户都被从里面贴上了,根本看不清情况,他也不耽误打开了那扇气窗,看四周没人爬进去。
里面漆黑一片,摸到灯的开关。这边早不是他熟悉的大包厢的样子,屋里扔了不少纸片垃圾,沙发也都破了,地上厚厚的尘土。一片衰败中,只有墙纸的花纹还能显现曾经的繁华。他从这个靠墙边的包厢出去,就看到原来这边的几个大包都换成了防盗门,锁的严实。
走到最后一个,是原来酒库的地方,防盗门是开着的。
听到里面有声音,两个南方人叼着烟在打扑克,地上几个酒瓶子。
不过让他心跳加速的是,除了两个南方人的说话声,还隐约从里面,传来了女人痛苦的哼叫。
“这妞怕是废了吧,来的时候就一身伤,再这一折腾,估计没命了,反正都要死,不如玩玩?”
另一个劝着,“打牌吧,你要想玩,晚上去金浪漫,那边来了不少前苏姑娘,大长腿金发碧眼的,也会招待,别动里头这个的心思了。
这是王老板的人送来的,交给老何教训,老何那人最烦别人碰他的东西,人都挂上了,咱们还能碰?小心给你扔海里去。别惹老何。”
另一个撇嘴,“老何也不行,还总想那事,何必呢,你说他各大医院的跑也不好,不如弄点中药喝喝。”
“这话你可别当老何面说啊,他忌讳着呢,那人小心眼你知道。”
“老何以前不是有老婆孩子吗,咋还能不行。”
“那都多少年前了,后来受伤就不行了,这男人啊,一不行,会越来越憋,就变态了,以前那些太监府里的小妾不都遍体鳞伤活不了多久。”
说到这,那个看看四周,压低声音,“据说老何那些挂人的玩意,就是从一个古董商那淘到的册子,是以前宫里太监流传出来的,全都他么折磨人玩的。王老板不止一次警告他了,要是再干出人命,就不给生意了。老何才消停,谁想到今天又挂个人?不过人挂上了,老何咋不来呢。”
“这人可是王老板给他的。没准就是王老板不听话的小密,送过来教训教训,老何也不敢真碰。”
那俩人猜测着嘿嘿的笑着。“你说这批货还出不出了?”
“出个屁,最近都低调点,别让人抓到错处,警察盯王老板紧着呢。”
“不让联系王老板,王老板咋还自己往这送人。”
“谁晓得,打牌打牌。”
秦瀚阳在外面听得脑子嗡嗡的。
攥着拳头,把手机卡掏出来,手机弄出很大声放进刚来的房间。
听到声音,其中一个南方人循声过来看。
秦瀚阳躲在门后直接打晕了对方。
可惜另一个反应快,要打电话,秦瀚阳扑过去把电话踢飞了。
顿时两人扭打起来。
但这个南方人和航哥黄毛以前那帮混子可不一样,身上腱子肉,似乎是练家子,有章法,秦瀚阳很快落了下风。
可他是发了狠,头直接撞到对方鼻子上,那人稍有松动,他快速跑进他们那个房间,在那人面前把门关上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