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不等他回答,冷笑着,刀背擦过她的脸,“秦瀚阳故意用苦肉计栽赃,实际上泄露他行踪的就是他自己吧,为的就是栽赃坑害我。我早看出来他根本不是真心帮贺子农,他就为了自己上位利用贺子农。
我不知道贺子农和他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么信任他,可我从来没信过他,还想栽赃我?以为可以把我从贺子农身边弄走?
不会以为那三个航哥的小弟进去了,我就什么都追问不到了吧。
老子有的是方法和人脉能让那三个人开口,结果让我惊人啊。
那几个人说,是秦瀚阳逼他们录栽赃视频的。
不仅如此,这些日子我在八道街也查到了点东西,秦瀚阳也是太自负了,他以为把我打下去了,八道街就是他的天下了。他过去不懂得多交混子,现用现交有个屁用,那些人见到我恨不得给我跪下舔鞋,我想知道秦瀚阳的事,易如反掌。
他竟然做假账糊弄贺子农?
不过我不急着告诉贺子农,我了解他心软的性格,得查的彻底,我先自己动手。但放心,你不会现在就死,我得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跪在贺子农面前,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凌迟你们身上的肉。”
韩凌发着狠,冷漠的气息包裹着莫莉。
莫莉此时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她以前就知道韩凌这人的狠近乎变态,此时轮到她了,一种不真实的恐惧感。
可脑子还在转着,她和秦瀚阳坑韩凌这件事后,她压根就没想过韩凌还有翻身的机会,哪怕贺子农对他太宽容,但,她算准了韩凌没钱没人。
可莫莉忽略了,韩凌在外混这么多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虽一身孑然,但就算只靠打人,也能逼得人给他做事。
莫莉反应也快,此时听他说了这些,反而冷静了。
那几个小弟不管他用了什么方法,从他们嘴里抠出来了,但韩凌问的一直是他被栽赃的录音,那几个人不会主动说二爷的事,所以韩凌自己推理出的是秦瀚阳要害他。
第二,莫莉记得那天在旧工厂逼那几个小弟的时候,秦瀚阳特意让她躲出去的。
所以,那些小弟顶多看到她的背影,不应该知道是她和秦瀚阳一起栽赃的韩凌啊。
莫莉脑子转的很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姜辰,出卖她了,可马上意识到不对。
她手里有二爷的把柄,姜辰不可能说。而且,姜辰如果出卖了她,韩凌认定是她和秦瀚阳勾结,根本不会这样子来问她,肯定早就把她套上麻袋和秦瀚阳一起,到贺子农面前处理了。
所以韩凌其实句句都是试探,还说那些小弟指证她,这根本不可能。
韩凌云也许现在只是怀疑她,在试探她。
想到这里,莫莉豁出去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太荒唐了,我怎么可能和秦瀚阳勾结,还说我和他有一腿?放屁,这事是他说的吗,栽赃我?我和他都没有和你熟。他有什么值得我背着贺子农和他在一块的,你让我和他对峙。”
莫莉心在抖,也是在试探韩凌,她现在非常担心,韩凌都查到秦瀚阳在八道街做假账的事了,他现在怕凶多吉少了。
但韩凌应该还没杀他,这事必须得赶紧让贺子农知道,才有一线生机。还有她,是怎么被韩凌怀疑的,她和秦瀚阳每次接触都很小心。尽量不见面,有事商量也大多发邮件。
想到此,“我要见贺子农,你不能冤枉我,还有,你有证据吗,说我和秦瀚阳有一腿,还陷害你?秦瀚阳说的吗?你有证据吗?我要见贺子农,我要对峙,什么航哥的小弟说看见我了,没发生过的事,别想往我身上安。”
果然听莫莉这么说,尤其是她还要和秦瀚阳对峙,还吵吵着要见贺子农,让他主持公道。韩凌表情松动了几分。
但手上的匕首没放开,“航哥的小弟说,那个女的身高到我下巴,不胖不瘦,长发,还穿着一件粉蓝色衬衫。”
韩凌指了指地上被他翻出来的莫莉的衣服。
“首先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小弟,第二,这种衬衫很常见的,上次我们学校组织和省里参加大学生交流,这衣服是当时发的队服,你看看,下面是不是写着,五省大学生联合演讲比赛。
还有啊,就凭这几点,满大街符合条件的女的,有的是,你凭什么说是我。那些人说亲眼看见过我的脸了吗。”
韩凌皱眉,“那些人说,当时听见门外秦瀚阳叫了你的名字。”
莫莉心里震动,“是叫我的名字,还是只是说话说到了。这个区别你分清了吗?我和你说韩凌,我不是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你该知道贺子农对我不一样,就算我死,也要先见到贺子农争一份清白,你凭什么因那几个航哥的人说的话,就定了我给贺子农戴绿帽子,和秦瀚阳勾结的罪?
你有我和他联系的证据吗,你能证明我和他有一腿吗?万一是秦瀚阳陷害我呢,你在他身边看到过女人吗?或许,他就是故意说我的名字。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