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其消耗殆尽,还不如殊死一搏。”
白渲云不耐烦道:“停停停,最烦你们这种仗着修为高一点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要不是那斗篷贱人,你早就被甩飞到哪去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废话真多。”
黑衣首领瞬间恼羞成怒,之前确实是小瞧了白渲云,才被他设计逃走,现在他可不会再犯这种错了;
一把长剑分化上千,一出手就是一座剑阵,上千把剑恍若樊笼锁住四方,将白渲云和张符困在其中,完全阻断了退路;
而剑阵外,在黑衣首领的操控下,剑阵正在不断缩小,若是无法破开,白渲云和张符只怕片刻后就被变得千疮百孔;
但白渲云丝毫不慌,几颗丹药丢进嘴里,从八卦镜中掏出了个大紫金钵盂,灵力涌入,钵盂瞬间变大,倒扣下来将两人护在了里面;
黑衣首领见剑阵内始终没有动静,还以为白渲云放弃抵抗了,手掌一握,剑阵收拢更快,片刻之间,上千把剑就刺在了钵盂上,刺耳的声音响起,震得外面的黑衣首领都有点难受;
而钵盂内的白渲云和张符,哪怕早就用术法封住的耳朵,但撞击的波动还是让他们感觉到很难受;
这也是之前为什么没有拿出钵盂抵抗斗篷剑修的原因,那样等于被瓮中捉鳖,就算破不开钵盂,也能把他们困死;
而现在,就只等黑衣首领吸入足够的雾气就行,黑衣首领也没有让人失望,双手结印,上千把飞剑接连不断的打在钵盂上,飞剑断了再造把新的,黑衣首领就不信打不破着乌龟壳;
但当他打了一炷香后,他就真的开始怀疑了,此时白渲云就来上一句:“没吃饭啊?”
而当他开始呼吸急促,攻击没那么快的时候,张符又来一句:“回家喝奶去吧。”黑衣首领就又来了干劲;
可他没发现,他呼入的雾气越来越多,刚出现淡淡的疲惫的睡意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灵力消耗太大了;
但当他的眼皮渐渐的要抬不起来的时候,他知道,应该是又中招了;
而一直躲在外面的白色小人,看到黑衣首领的状态,立刻通知了白渲云,钵盂一掀,白渲云猛的现身,一拳打在黑衣首领的小腹上,将其打飞数倒在树干上;
强烈的疼痛感让他稍微恢复了点精神,但一道白色身影蓦然出现在他上方,浓烈的雾气将其笼罩;
白渲云再次一拳打在他下巴上,打飞至半空,黑衣首领眼皮又瞬间合上,但此刻他体内金丹一颤,又挣扎着醒了过来;
一剑击退白渲云,再一剑扎在了自己腿上,凭着短暂的清醒,黑衣首领直接远遁;
只是逃走之前,看了一眼白色小人,吓得白色小人都好似冒出了汗滴,瑟瑟发抖;
见黑衣首领退走,白渲云此刻也撑不住了,直接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张符赶紧上前查看,才发现,白渲云体内的伤势,甚至比自己还重,心中愧疚万分,也不顾自己能不能撑住,背起白渲云就要去往离这最近的城镇;
但白渲云挣扎着示意张符停下,把八卦镜交给了张符,有气无力道:“古仙人帮了我们,定会被报复,用这个,把他本体带上,回逐仙城可能会被守株待兔,咱们去火云镇,等周舟他们。”
把口诀告诉了张符后,白渲云就一头晕了过去了;
古仙人被黑衣首领看了那一眼,此时也不敢呆在这附近了,当张符用八卦镜收了他本体后,他也跟着张符,带着白渲云一起跑路了;
当他们走后一个时辰,一道气息萎靡的斗篷黑影赶到了他们打斗的地方,咬牙道:“此仇不报,此生不再用剑。”
火云镇,位于逐仙城去往太和观的路上,张符根据地图,自落魂坡逃出来后,不惜损耗修为,带着白渲云马不停蹄地驭风了两个时辰后,终于钻进的火云镇。
半夜高价敲开客栈开了间房间,给白渲云喂了丹药,将其安顿好后,张符让古仙人利用仙灵梦雾护法,自己再画了几张符箓将房间四周都贴上,张符才卸下那口气,一头也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当一股难以忍受的饿意将张符唤醒来时,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张符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桌子上有些清淡的吃食,而窗边,白渲云正在一张躺椅上,惬意的晒着太阳吹着风,古仙人不在,估计钻进八卦镜修炼去了。
察觉到张符醒来,白渲云道:“醒啦,先吃点东西呗,你伤得不轻,先将就来点清淡的先。”
张符见白渲云脸色依旧苍白,内疚道:“都管怪我,白师兄,你的伤怎么样了。”
为了不让张符自责,白渲云一脸云淡风轻道:“放心,我可是丹宗弟子,这点小伤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不信你看。”
白渲云双手好似大猩猩般捶胸,但很快就原形毕露,把自己捶咳了好几声。
张符刚想过去搀扶一下,白渲云赶忙伸手阻止,而后重新躺回躺椅上,道:“放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