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笙眼睛一亮,握紧拳头就嘴里塞:【还有豆腐味儿。】
她使劲不让赵芸岚擦手,因为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但是还是被硬生生的擦掉了。
她看着自己白白胖胖的小手,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
【呜呜,我要长大,我太难了!】
这一通给孙婆婆忙活的直抹汗,“这孩子,劲儿咋这大,手咋这快!”
阮家人反应过来,都被阮笙笙馋样给逗笑了。
孙婆婆离开后,天色也暗了。
冬日天短,各家都是一日两餐,谁饿了夜里晚上自己弄些吃的。
又烧上火炕,大家都各自回了屋。
阮笙笙下午哭累了,咬着奶嘴抽抽搭搭睡了过去。
阮老三又砍了些柴,直到深夜才回屋。
夫妻俩接近一年,头一次独处,睡一个炕,都有些扭捏。
赵芸岚在傍晚终于洗了回热水澡。
她头发很长,擦拭了小半个时辰还有点潮。
阮老三脱掉棉衣,笑着走到她身边,接过拭巾,“我给你擦,你歇歇。”
感受到属于他的男性气息,赵芸岚瓷白的肌肤染上红晕。
他们终于不用宿在寒风中,睡上了暖屋,吃上了饱饭。
阮老三将手搭在她肩头,一时之间,属于夫妻间的情愫流淌。
“身子好些了吗?”
赵芸岚知道她问的什么,脸像火烧似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也许是身子骨弱,她恶露只走了二十多日便干净了。
虽然生在南方,赵芸岚却不似南方女子般身材娇小。
她身形修长,凹凸有致,外加吃的不好,孕肚本就不大,故而产后不久那纤细腰肢便回来了。
但因为生产过,胯臀又很滚翘,这样端坐着,透过薄薄里衣,那腰臀尤为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