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他。
好。
我答应了，“我成全你焦暨白，但你必须离开玄天宗，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你敢”
师尊拍案而起，“他不能离开。”
我没想到师尊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师尊了。
在他眼里，我远远没有焦暨白重要。
但他的焦暨白还是离开了玄天宗，带着那凡人女子。
师尊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让我去找焦暨白回来。
若他不回，我也不用回去。
许是那时候我心里还是在意焦暨白的，竟然答应了师尊。
下山去找焦暨白。
他在一家妓馆。
我低声下气求他回去。
他还是一贯的温柔，温柔地过来拉我，带我去看那些寻欢作乐的人。
还有为那些人跳舞助兴的歌姬。
那时我才知道他喜欢的女子是位歌姬。
他说：“在他眼里，我连他的音音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我竟不知道他如此讨厌我。
我连个卖笑的歌姬都不如。
见我愤怒，伤心欲绝地看着他。
他犹不解恨。
我听着他一句句剜我心的话，甚至用最温柔的话告诉我，“一一，只要你陪这里客人每人喝一杯，我便考虑回去的事，怎么样？”
我冷眼看着满堂笑容猥琐的男人。
一个个看我的眼神犹如饿狼看到了肉。
“焦暨白，你就这般讨厌我，用这样下作手段来侮辱我。”
“一一，这怎么能是侮辱，我的音音在这里受了那么多苦，凭什么你可以冰清玉洁，她就要陪笑陪酒。”
啪！
我一巴掌抽在焦暨白温润的脸上。
“你的音音遭受的一切与我何干？我看你根本是嫌弃你的音音跟你时不是清白之身吧！一面爱她，一面又憎恨她不是完璧之身。”
他就是心理变态。
也是从这一刻起，我心彻底死了。
我开始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了修炼上面。
而师尊因为焦暨白生了心魔，飞升失败，陨落了。
我靠实力成功当上玄天宗宗主。
“夫人～”
凤归尘的怀抱很暖，让我忍不住想要沉沦，但是，他值得我沉沦吗？
“莫哭”
他笨拙地用睡衣袖子擦着我滑落的泪珠。
我嘴硬地否认，“我没哭，那些烂人烂事根本不值得。”
一切都过去了。
我已经不是仙人沈柚一了。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
“夫人”
凤归尘轻叹一声，伸开长臂将我搂得更紧了。
呼吸间都是属于凤归尘身上独有的药香。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因回忆让自己起伏不定的心情。
片刻后。
我推开他，翻身坐起来。
“你睡吧！我出去走走。”
我内心还是觉得凤归尘不是那个让我能放纵的人。
他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清楚。
我不愿把自己的脆弱展露在他面前。
刚刚是我失控了。
“夫人…”
凤归尘欲言又止。
目送我离开房间。
次日一早。
一家子整整齐齐坐到了餐桌前。
焦母小白花可能是被焦仁教导过，从来的老宅后，也没再找茬。
今天早饭也是难得的安静。
紧挨着傀儡焦袅袅，给她夹菜吃。
焦暨白全程都是温柔地看着我。
他这两天在焦景淮身体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或许他真的是快回来了。
而我还看不透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付他也根本无从下手。
只当注意不到他炙热的眼神，闷头喝粥。
凤归尘也是难得的安静。
吃过早饭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凤归尘”
我跟着他回到房间，刚进门便看到他站在窗口轻抚手上白鸽。
“查到了？”
凤归尘放走白鸽，回眸朝我一笑。
我差点迷失在他笑容里面。
“夺魄术咳咳咳”
我愣，“夺魄？”
“夫人可能不知道，这法术是魔族秘法，极少为外人知道。”
听凤归尘这样一解释，我心沉入了谷底。
焦暨白入魔了。
“咳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