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
徐州王族素来精明,谁都不愿意做亏本的买卖。
既然对方问起,梁成也不愿意藏着掖着,洒然说道:“杜爱卿,天下谁人不知我大秦国祚刚稳,目前国力孱弱,百姓贫穷。”
“大多数地方,黎民百姓五米可炊。”
“再者,诸位爱卿刚才也看到了,大秦刚开通运河,还未经营取利,国库入不敷出,户部更是捉襟见肘,所以……”
“朕也没什么值得馈赠的。”
“再说,朕纳贵妃,若是无馈礼的话,你们也不会耿耿于怀的对吗?”
梁成此言,让徐州的那些官员们顿时脸黑。
杜大忠神色大怔,眼神呆滞的如同被碎星锤砸过一般。
这……
虽然心中非常不满,但是这个话题,他是真的不能上纲上线了。
没有馈礼,徐州自然不会耿耿于怀。
纵然是徐州王炎胜也不敢表露不满。
再说,他们徐州本身的意图就是安排炎玥在秦皇宫,充当一个眼线。
如今目的已经达到。
自然不会在回礼的问题上,继续纠缠。
念及于此,杜大忠笑道:“陛下言重了,我王未曾提起馈礼之事,只
希望大秦能荫庇徐州,我王当为皇帝陛下效力。”
“好!”
梁成故作豪情的拍了拍座椅,旋即神态激切的问道:“除了财帛跟粮食,你们还带了什么?”
……
徐州管理各个面色如墨。
杜大忠惴惴颔首:“陛下,徐州地小,近年来雨水不足,故而收成不好。”
“我王为了筹集馈礼,也是囊中羞涩。”
哭穷!
这倒是没什么!
梁成笑了笑,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也就既往不咎了。
他看向了炎玥,正好炎玥也在看他。
俊朗的秦皇帝,聪慧的炎玥。
彼此目光碰撞。
炎玥的眸中裹挟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显然她明白梁成的贪婪。
梁成也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这个聪明的女人。
可,那又如何呢?
老子才是大秦的皇帝。
中原的王者!
她以后是自己的女人!
既然是爱妃,那就得处处为夫君着想。
梁成定下了主要的基调。
剩下的宴会就相对热情了许多。
毕竟远来是客。
大秦的官员们跟徐州官员互为寒暄。
觥筹交错了两个时辰,直到夜色深沉。
所有人都在娄烦城安顿下来。
梁成没有早早休息。
而是派遣斥候,不断了解着黄河库和洛津渠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