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多少也表现出了几分淡定。
因为在康绍宁府邸内的这些天。
他们确实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参与过政事的讨论。
更没发表过那些骇人听闻的言论。
这总不能抓我们吧?
至于他们三人在密室内商议的造反之事。
那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再就是天知地知。
因此,确实犯不上胆颤心惊。
故作镇定就好。
哪怕刘承柱走过来,他们几人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慌张。
“大将军,我们都是无辜的。”
元让笑着道:“是啊将军,我们只是单纯的来行个丧,康绍宁康大学士当年算是我们的半个师长,所以,单纯的来为他送个行。”
“对对,我们只是来为康师送行的。”
“真没参与过什么。”
“更不知道今天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霍里溪也忙着附和道。
“呵呵,你们这些理由,留着去跟牢狱里的胥吏说去吧,来人。”
刘承柱开口道:“你叫元让,你叫霍里溪,你叫崔乾佑?”
“是。”
他们神色错愕的应声。
心里面有些发憷。
为什么刘承柱可以准确无误的叫出他们的名字。
刘承柱得到确认后,朝着太岁军摆了
摆手,说道:“带走他们,重点审讯。”
几个太岁军上前立即把他们擒了起来。
“等等,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们做了什么?要审讯我们?”
“将军,我们理解陛下的意思,只是也不能滥抓无辜啊。”
“还望将军给个合理的解释。”
他们都故作委屈,哇哇的鸣叫不平。
“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们,府门外的那些人,不过是想要去皇宫闹事,可你们就全然不同了,你们欺君罔上,密谋造反。”
刘承柱的声音愈发冰冷,刻意强调道:“具体的细节,想必你们各位比我清楚,难道要让我提醒你们吗?”
“我……”
“这……”
元让瞬间愣神。
他那两位同伙也全部傻眼。
这事,暴露了吗?
不可能!
昨晚房间内只有他们三人。
而且他们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再说那么隐秘的大事,他们压根就没有对外提起过。
这位太岁军的指挥使怎么能知道?
“押下去!”
“是!”
除了元让三人,刘承柱又在里面点了几个名字。
一并抓捕之后,这才打算收工。
不过他也留下三
十多名太岁军。
言辞灼灼道:“盯着这里的所有人,但有不服者,通通押走。”
“是!”
随后,刘承柱转身离开。
康绍宁的府邸发生的这件事,对于新成立的大秦帝国而言,仅仅是个开始。
如同大洋深处的蝴蝶震动了一下翅膀。
他日的轰动效应,正在逐渐发酵。
这件事情注定不会轻而易举的平息。
从康绍宁的府邸开始,整个洛京皇城内的大清查行动也今儿有序的进行着。
茶楼酒肆内,蛊惑人心的说书人。
全部被太岁军抓捕。
无一漏网。
现在,官员跟百姓们都清楚的知道了当今陛下对待舆情的处置决心。
简单粗暴!
毫不留任何情面。
太岁军那样的雷霆手段确实整的京城内外,人心惶惶。
几乎在同一时间。
在梁成的命令之下,京都北大营的官兵将京都通往各地的交通要道,全面把控。
防止那些地方的官员揭.竿而起,趁乱作祟。
梁成这么做,并非害怕有人真造反。
在他看来。
现在没有人具备那样的实力。
即便是占据徐州的怀王炎庆宗也做不到。
他之所以扼守要道。
就是希望消息能够压缩在京都皇城之内。
这样一
来,这件事情的影响就能在无形之中被压到最小。
这次的抓捕行动,覆盖范围是空前的。
就是因为大秦的皇帝梁成已经对那些人彻底失去耐心。
本来是打算给他们一个喘.息的时间。
让他们都洗洗脑。
改变一下想法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