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也在惊魂未定之下不能跟往常那般厮杀!
“大王,莫要再追,提防那梁成恶贼留有后手。”孟任拍马追到范乐迪身前。
孟任以为梁成即便反叛,可是他敢打开城门出来攻击。
攻势未能扩大便又鸣金收兵,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然,范乐迪此刻已是怒火攻心,何曾受得了孟任的制约。
当即喝道:“孟军师,那梁成就在城楼,大丈夫受此等屈辱,不杀他誓不为人。”
“大王,切勿莽撞。”
“梁成居心叵测,两头通吃。”
“若无如渊似的城府,他岂敢如此狂傲?”
“我料定他必然留了后手。”孟任面色急切。
“军师啊,勿要多疑了。”
“梁成那厮欺软怕硬,不过仗着策反本王麾下将士,便觉得胜券在握,却奈何不得我。”
“孟军师,你再观当下战局。”
“梁成跟陈虎纵使联手,然众将在本王面前如同猪狗。”
“他们临时筹建,何以齐心协力?一击之下已形如散沙。”
“本王率军攻上,斩了梁成,便可建功。”
孟任急道:“大王,此战核心首在大炎的京都。”
范乐迪似有动容。
“大王,末将麾下军士尽被耶律宏业所杀,望将军为麾下将士雪耻啊。”
浑身血染的裨将策马来到范乐迪面前,扼腕悲叹。
范乐迪眼眶红热,旋身凝视孟任:“孟军师,你可听得麾下将士的怨气乎?”
“将士有怨,便有恨,有恨便有无穷的战斗力。”
“此战我们已经付出太多,万不容有失。”
“况且纵然我等就此放弃潼关外城,以这点兵力也难以攻克大炎的京都皇城。”
“孟军师听我一言,就此拿下潼关外城,本王整顿大军,合并陈虎所部,到那时攻取大炎皇城便是胜券在握。”
“这……”孟任面显豫色。
范乐迪所言不无道理。
眼下似乎唯有硬着头皮拿下潼关外城才能使局面扭转。
再者,梁成兵出雁门关方有两日。
纵使其擅使奇兵,也得三日才能抵达龟兹王廷。
沿途算上契丹兵马的抵抗。
时日便无序延长了。
如此想来,倒也可以在潼关外城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