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是这个贱人唆使我的!大小姐,您是我一家的恩人,我也是被逼迫的!”
陆茗儿垂头看着衣摆,突然理解了萧长钰的洁癖。
抬脚就把小桃给踹了出去,这一下子摔了她足有几丈远,整个脸就砸在了青石板上。
疼痛袭来,她捂着脸有腥甜在口中,只是她可不想如这个陆霜儿一般。
忍着周身的疼痛,她再次爬起身,跪在了陆茗儿的跟前,只是这次不敢再拽着她的衣摆。
“大小姐!您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奴婢日后都听您的,绝对不敢再违背你的意思了。”
陆茗儿回身坐在了椅上:“小桃,你也说了本宫是你一家的恩人,你恩将仇报,勾结山贼,害主子性命,你觉得本宫该饶了你吗?”
小桃没得辩解,这说的全是事实,便只得不住的磕头。
“咚咚咚”的声音一直在药庐门前响着,陆茗儿没半分同情,她所有受的罪,都是因为这个丫头的不忠。
若她但凡有点良心,早告知她,她前生也不会遭受那么多凌辱,就算没有荣华富贵,粗茶淡饭平安一生,也是好的。
而她先是爬了雍王的床,后又勾结了山贼,串通了陆霜儿,当初救下她,还真是自己眼瞎了。
“小桃,本宫一向不是心软的人,你对主子不忠,勾结旁人暗害主子,这账本宫自是要和你好好清算的。”
陆茗儿说完,看向了萧长钰:“王爷,我们启程去城北军营吧,只是这个卖主求荣的婢子,长宁要她被这都城百姓唾骂!”
萧长钰放下手中的盖碗茶杯,摩挲了下墨玉的扳指后,笑着看向了陆茗儿:
“好,都依着王妃,如何安排王妃和流云说下,他自会安排的很好。”
陆茗儿躬身行礼,和流云交代了一下后,推着萧长钰先回了房。
房内陈设雅致,陆茗儿却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感觉,他的布置与顾澈可谓如出一辙。
萧长钰也有感知,轻声开了口:“茗儿,来本王这里。”
陆茗儿应声,到了萧长钰倚着的贵妃榻旁,俯身半蹲着下来。
萧长钰见她这样子,浅浅一笑,给她拉到了身边:“王妃,蹲着累,流云那边想来还有一会儿,折腾了许久,我们可以先歇会儿。”
话说的暧昧,陆茗儿心里虽不乐意,但他之前的威逼利诱,她不是不懂,先用相府嫡子威胁,后又用顾澈,她心中不喜,却也是得罪不了他。
只得心中腹诽着,他得了空就会占她便宜,这乾王和那传说中的战神,丝毫不沾边。
其实哪有女子对曾经的乾王不心动,情窦初开时,少女心思作祟,也曾仰望过,但陆茗儿很有自知之明,也只是崇拜过一阵,便也忘却了。
这般想入非非时,她就感知到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的腰,耳畔响起男子微微沙哑的嗓音。
“茗儿,待这几日忙完,就给你准备聘礼,母妃那边也已经把陪嫁都给你备好了,来年三月阳春,你就是我萧长钰的妻了。”
他不曾用本王的自称,也不曾用王妃的称呼,从前他以为自己终其一生,都不会爱慕一个女子,不想遇见她后,一切都可倾覆。
陆茗儿说不出心里的感受,他不曾用自称,也不曾称呼她王妃,这于无数女子来说,该是欣喜若狂的,只是她心中有一个人,这人就算不能成其好事,也是她最柔软的存在。
“好。”
她应下,没什么情绪波动,萧长钰自是知晓她的冷漠,也知晓她的无情,但他依旧盼着三月阳春的日子。
“茗儿,这一生,我都只会有你一个人,遇见你前,我从未想过成亲,遇见你后,成亲便只能跟你。”
他说完,也不等陆茗儿回话,大掌就扶住了她的后脑,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陆茗儿知道挣扎无用,也算不上讨厌,便也依着他吻着,不同于往日占有欲十足,他此刻的吻柔软又黏腻。
他长舌不断舔邸着陆茗儿的口腔,引的陆茗儿不禁嘤咛了一声。
他的气息逐渐急促,带着浓烈的男子荷尔蒙气息,充斥着鼻翼间,让人难以忽视。
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隔着薄薄的衣料,陆茗儿都感知到了他的灼热,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燃烧殆尽。
她突然有些害怕了起来,那青松般气息裹胁着她,让她不断失去理智,只想和他纠缠不休。
颤抖的环住了他的颈,笨拙的配合着,萧长钰搂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感受着难得的配合。
他其实有些不理解,似乎陆茗儿除了看起来冷淡些,但真的两人亲近时,她又会莫名沉沦其中。
不想再想其他,萧长钰看着一脸绯红的陆茗儿浅笑了下,手滑进了衣裙。
突然的碰触,让陆茗儿颤抖了一下,睁开那被水气晕染的眸子,她无助的看向了萧长钰。
这眼神带着娇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