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冷冽道,“莺儿,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撒谎,本王妃这药剂,短时间之内,绝无可能沾染上。”
“你老实交代,为何会与这侍卫呆在一起这么久,是不是有人交代你们做什么
!你若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可以饶你不死!”
莺儿被盛念念这番说辞说得有些心动。
但转念想到盛盈盈的狠辣手段,更何况自己和刚刚那位自尽的侍卫一样,有太多的把柄在她手中。
顿了几秒后,她看向盛念念,不停地磕着响头,声音痛苦道,“寒王妃,奴婢背后并没有人,此事和我家主子也没有关系,奴婢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奴婢只是和那侍卫说了几句话而已。”
盛念念见莺儿固执地不肯说出幕后主使,不着痕迹朝夜无渊递了个眼神,夜无渊朝她微微颔首后,悄然离开了房间。
待他离开,她转身看向盛盈盈,冷声道,“卫王妃,如你所见,今日排队之时,很多人短暂接触过那名侍卫,但这黑犬最后只朝你的奴婢吠叫,这便是她与那侍卫曾经长久见面厮混的铁证。”
“贴身婢女离开这么久,你却并未有所察觉,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莺儿这番打死不认罪的表现,让盛盈盈兵荒马乱的内心,稍稍镇定了些。
只要她主仆二人咬死不松口,盛念念仅凭如今这点证据,又能翻得起什么浪?
至少绝不能拿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