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他就用力甩开了江舒儿的手,“放开,别碰本王!”
江舒儿登时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发白,脸色也是极其的难堪。
“王爷?您到底是怎么了?”
“舒儿不过是想要照顾您,为何您如此嫌恶,就连今晚也是,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舒儿的不是,难道就没考虑过,舒儿会有多伤心么?”
她好歹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嫁给他至今,他们连吻都没有,这便罢了,他怎么能如此嫌弃她呢,她可是他的侧妃,他的女人啊!
夜无渊抿紧了薄唇,阴鸷目光带着几分深不见底的寒意。
该死!
体内就像是被人搅动一样灼热难受,极难克制心底不断翻滚的渴望。
“来人,将江侧妃带回吟江院严加看管!若是有任何人再放她出来,本王决不轻饶!”
门外的侍卫们忙不迭走了进来,江舒儿顿时就慌了,一把抓住了夜无渊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哭腔。
“不要!”
“王爷,舒儿知错了,舒儿就想多陪陪您,您难道就不能看在过去的感情上,让舒儿留在您身边么?”
“舒儿成日里被关在吟江院,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是您
也不要舒儿了,那舒儿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最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显然药效发作了,她再撑一撑,熬到他理智全无,不信他不碰她!
突然,浴室门口却传来一阵犹如带着霜雪的声音,“既然江侧妃觉得活着没意义,那怎么不去死?”
江舒儿和夜无渊顿时朝门外看去,只见盛念念手提银剑,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来,一身红衣在月色里显得灼灼,那张精致粉白的俏脸上噙满了煞气。
夜无渊沉了沉眉眼,看到眼前红衣如火的女人,浑身更是燥热难耐,想要甩开江舒儿的手。
而江舒儿见状,眼底不着痕迹闪过一抹愤恨嫉妒。
可她非但没有松开手,反倒将夜无渊抓得更紧,楚楚可怜地看着盛念念。
“王妃,话不能听一般,舒儿只是见王爷身体不适,想留下来照顾王爷,可王爷担忧舒儿,所以……”
“闭嘴!”盛念念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纤细的手指举起银剑,对准了这对狗男女的咽喉。
她从别院里找到了夜无渊的房间,下人却说他来了浴室,她便追来了浴室。
盛念念看向拉拉扯扯的夜无渊和江舒儿,冷笑一声,目光凌厉的盯着
夜无渊。
“夜无渊,亏老娘还以为你良心发现,开始做人了,没想到,依旧衣冠禽兽。”
“既然你坏我好事,让我过得不幸福,那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你还想跟你的小白莲卿卿我我,大家都别想好过!”
这厮刚刚还在宴会上大放厥词,说如何如何讨厌江舒儿,结果转头就跟她好上了。
可见真心话剂就算是用在渣男头上,也是无用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夜无渊俊美的脸上浮现茫然,不知她在骂什么,看盛念念的手里还握着剑,显然是大发雷霆了。
他浑身不适,愈发燥热难耐,不想去猜盛念念发生了什么,冲两个侍卫呵斥道。
“本王说的话,你们难道没听见么?还不把人带走!”
“是,王爷。”两个侍卫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拽着怒恨的江舒儿往外走。
“王爷,王爷!”江舒儿一点都不想走,娇美的脸上满是哀戚,眸底却满是不甘,纤细的手指扒拉着浴室的门,最终还是硬生生被两个侍卫拽走了。
尖锐的指甲再度戳破还未愈合的伤口,疼的她揪心,江舒儿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夜无渊愈来越远,看着他凝视着盛念
念的模样,神色痛苦。
完了,什么都没了。
她苦心经营的一切,终究是为盛念念做了嫁衣!
江舒儿被带走后,浴室中只剩下盛念念和夜无渊。
朦胧的水汽萦绕在他们周围,盛念念握紧了手中的利剑,朝前一步逼近夜无渊的胸膛。
她勾唇冷笑,那张美艳的面容却给人一种惊心的冷郁。
“看来你也要脸,还知道将自己的心上人支开,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跟你废话了。”
“夜无渊,你这无耻小人,竟敢暗算我,真是让我大跌眼镜,今日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不可能再跟你合作下去!”
夜无渊重重的眯起了眼,忍着浑身燥热,“本王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给你交代?”
他都没质问她那汤里究竟有什么,令他难堪还难受,她反倒来兴师问罪了,荒唐。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盛念念冷哼一声,眼神里的怒意直逼夜无渊漆黑的眸底。
“我问你,当初我进宫跟父皇谈条件的时候,你是不是从中作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