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想了想户部最近算的账,确实不太有钱,但他们的这点俸禄也只是杯水车薪啊。
等到下朝,沈书元还想着旬生的事情,却被李晔挡住了去路。
“沈大人。”李晔规矩的行了个礼:“是本官唐突了。”
沈书元也躬身回礼:“李大人此举也没做错什么,奏折里说的皆为事实,本官确实去了,本就不对。”
李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沈书元抿了下唇,李晔定然已经察觉出不对,但他不想掺和进来,便不会告诉自己,这个消息是谁和他说的。
沈书元沉思片刻,自己倒是忽略了一件事,这件事情中牵扯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无从查证,怎么就敢上折子呢?
除非给他消息的人,是他极为信任的人。
“想什么呢?”杜蓝站在他的身边问道:“陆千一这人还可以啊,刚才还能站出来帮你说话呢。”
“杜蓝,你若是李大人,你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你会参什么?”沈书元问他。
“于文官而言,参秽行这罪名很重了吧?”杜蓝想了想说道。
“若是我,我会参许经铭,许修洁之死定有可疑!”沈书元转头看着他说道。
杜蓝愣了一下却瞬间明白,确实啊,南厢院在旬县,许经铭是县令,银钱往来也是与他,他们父子身死的时候,沈书元也在陵州,更何况许修洁是死在他们面前的。
若是想要扳倒沈书元,这个罪名才是最难洗清的。
“那就只能说,让李晔参你的人,可能和他们的死有关系!”杜蓝笑着说道。
有关系才怕查,因为查的顺利,进去的是沈书元,查的不顺利,可就不知道死的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