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就知道他要做什么,闭上了眼睛,不想搭理他。
可旬生却看不见宵歌这般放松的姿态,于人八将他的视线当了个干干净净。
当他看到于人八爬上床,放下床幔,床内传来宵歌压抑的痛呼声,眼睛瞬间变的通红,他发力挺直坐起,摔下了床榻,用肩膀扭动着,向着床铺爬去。
谁也不能伤害哥哥,谁也不能!
于人八听到了他摔下床榻的声音,不想搭理。
宵歌是已经疼的听不见这些外界的声音,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旬生挣扎着用脸顶开床幔,看到于人八是在给宵歌揉出淤血的时候,他瞬间脱力滑了下去,头重重的磕在了踏床上。
于人八只是冷哼了一声,看了下宵歌的状态,松开了手,掀开了床幔,走下床,净了手,回身取下宵歌嘴里的布巾,才弯腰解开旬生。
“你能保护什么?就算真如你想的那样?”于人八冷漠的从旬生身上跨了过去。
宵歌还是听到于人八说话,才勉强睁眼,看到摔在床边的旬生。
“旬生……”宵歌想要撑起自己,却疼的哼了一声。
“我没事……”旬生面朝下,趴在踏床上,眼泪从眼眶中落下。
哥哥和自己不同,就算入了良籍,也不代表曾经的过往便消失了。
之前他一直不懂,大人对哥哥那么好,哥哥为什么不能去求求他,还因为自己提这件事而生气。
明明自己是希望他能开心。
“哥哥,我是不是太坏了?”旬生压抑着哭腔,无助的问道。
于人八端着水走过来,嫌弃的一脚将他踹开,才弯腰帮宵歌擦身子:“坏?你还不够格!”
“我杀过人!”旬生一把撑起自己,用力吼了出来。
于人八听到这话满脸的不在意,而宵歌却满脸诧异的看着他,似乎有些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