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是最清楚的,但道人站在院中也不合适,所以他缓步上前,轻敲了下房门:“大人……”
“进!”戚许的声音短促,音量正好让屋外听见。
宵歌抬手推开房门,站在门侧,等着贤然道人先进去,才缓步跟上。
道人走进内室,看到放下的床幔,皱了下眉头,但听刚才徒弟的声音,应该没什么,就上前掀开了床幔。
刚掀开一侧,就看到戚许坐的笔挺,在那给沈书元扇风呢。
“你背上有伤,给自己扇一下,会被衙门抓走吗?”贤然道人看到他汗流浃背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来气。
“小的去打水。”宵歌转身拉着旬生走了出去。
“我还好,不热。”戚许说道:“清知困了,这样睡的舒服点。”
“让开让开。”贤然道人上前看了看:“谁说想睡就能睡的?”
戚许还没来得及说话,贤然道人已经将人摇醒。
沈书元迷迷糊糊坐起身,只觉得眼前一片混沌,脑中朦胧一片,整个人都如坠云端,不着实处。
贤然道人迅速往他的嘴里带了一颗药丸。
沈书元瞬间便清醒了:“苦!”
若不是自小的规矩支撑着,他此刻已经将药吐了,他是第一次吃到这么苦的药。
“良药苦口,忍着!”贤然道人说道。
沈书元总觉得这六个字,贤然道人是笑着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