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绵说是这么说,但她知道,刘鼎肯定不会化解,而是直接与妻子离婚。
因为刘鼎刚来时她就从面相上看出来了。
他夫妻宫发暗,明显婚姻出现问题,结合从两人八字上看出的不合,这段关系基本走到尽头了。
刘鼎的回答也果然不出卫绵预料。
“先不用了,以后有需要我再找您。”
卫绵点点头什么都没说,视线转向了最后一位,也是三人中唯一的女士。
安娜见卫绵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马上正襟危坐。
其实直到这会儿,她对所谓大师的能力仍旧是有些怀疑的。
袁子尧问以后还会不会红,大师说三年后有个机会如果能抓住就会小红一把。
然而实际上他们随时都有机会,就算再没名气也有节目可上,就是看节目的热度和自己的表现了。
有那个运道的随时都会红,所以卫绵这话她半信半疑。
至于有关于刘鼎的那些,看他的表情好像还被说中了,安娜心里才多了那么一两分相信。
卫绵的视线从安娜脸上划过,“不知安小姐想要问什么?”
安娜看了袁子尧和刘鼎一眼,两人假装没看见。
开玩笑,大师说他们时都没见安娜避开,现在想让他们避开简直是妄想。
安娜心里恼也没办法,总不能直接开口撵人。
她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干脆把这个问题丢给卫绵。
“我也不知道想要算什么,桑导一直跟我们说大师算得格外准,那大师就看着随便说吧!”
卫绵看了安娜好一会儿才开口。
“既然让我随便说,那我就随便说了。从面相上看,安小姐从小家境贫困,父母早早外出打工,你是被寄养在亲戚家寄养的,为此受了不少白眼和打骂,于是养成了你嘴甜会看别人眼色的性格。”
安娜脸上的笑容定住了。
“直到你九岁时才被接回父母身边,而这时你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弟弟,观安小姐眉毛逆生,可见兄弟不和。”
安娜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
“你父母的生意也是在那一年开始有起色的,之后情况算不上特别好,维持一家人温饱却也不是问题,更是在当地买了房。”
“你学习成绩很好,等到上大学后就彻底离开了家,即使放假也很少回去,再后来机缘巧合进入了娱乐圈,几年摸爬滚打下来也算有了自己的一番成就。”
听到这,安娜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背。
卫绵说的都没错,她天生聪明,从很小时候就有记忆了,所以对于父母后来说是想要给她更好的生活才去打工完全不信。
安娜只记得那段时间每天都伴随着奶奶的斥骂声醒来,她妈被骂了只会哭,然后看她更加不顺眼。
小小的安娜就学着大人的样子去厨房帮着烧火,她以为是因为自己不乖才会被奶奶骂。
后来没过多久,爸妈晚上睡觉时候商量要去外地打工,不想在家里挨骂了,还说要把她放在大伯家,给点钱就行。
不然带出去还要有个人带着她,太麻烦了。
其实那些话安娜都听见了,她也曾经哭闹要跟着,结果换来了母亲的一顿打。
所以还不满三岁的小安娜,就被寄养在了大伯家。
一开始大伯娘可怜她小小年纪和父母分开,对她还不错,后来有天大伯忽然和村里的寡妇搞在一起了。
大伯娘为此大闹了一场,那段时间她的心情很不好,应该说在那之后就没好过。
每次看见大伯都想要骂他一顿,家里的氛围也一下子差了很多,这时要是自己生的孩子也就罢了,可安娜不是她生的。
安娜也完全理解,男人不着调,她还得天天在家帮着养小叔的孩子,当然很烦躁了。
大伯因为大伯娘闹的那一场在村里丢尽了面子,所以平时在家也总是冷着一张脸,半点没有犯了错的男人该有的态度。
安娜到现在仍旧记得当时大伯看她的眼神,冰冷的仿佛是在看着仇人,而不是侄女。
这一切只因为大伯和寡妇被撞破,是因为大伯娘去那附近找安娜。
那段时间家里的气氛降至冰点,大堂哥正是叛逆期,整天就想着怎么能在大伯手里抠点钱出去打游戏。
奶奶整天坐在院子里骂街,小时候她还听不懂,后来才知道是在骂大伯娘自己拴不住男人,说大伯不过是出去找了个女人,她就那么多事,还不找自己的原因。
骂得大伯娘心情更不好,就觉得在家吃白饭的安娜十分碍眼,有时会因为很小的一件事忍不住对她动手,打耳光掐屁股都是常事。
安娜为了让自己好过点,只能学着村里那嘴甜妇人的样子,说些好听话,平时再多干些活。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六年,直到她九岁时爸妈才把她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