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老头匍匐在地,没有杀气,亦没有防备,只要九皇叔轻轻一抬脚,就能将对方踩死,确定对方并非敌人,九皇叔也收招.
“殿下?你的殿下是何人?”九皇叔这才发现,这香味并不会让他不适,但是,这香味却沾在他的衣服上,久久不散,一走近便能闻到他身上的女儿香。
是的,女儿香,这香味很像女子的体香,凭这味道就能让人猜出,他刚刚从哪里出来,又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九皇叔脸都黑了,瞬间就猜到了这老头是谁的人。
白发驼背老头被九皇叔这么一吓,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公子恕罪,小的只是按殿下的吩咐办事,殿下说公子不喜与美人亲近,不敢安排美人相伴,便用这女儿香赠与公子,好让人相信公子的确是从花舫出去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让这位公子家的母老虎生气,当然他不敢说这话,怕说出来会死在这里。
“你们家殿下有心了,替本……公子转告你家殿下,这情本公子承了,改日定当奉上大礼。”听老者如是说,九皇叔便可以肯定,弄出这恶作剧整他的人定是西陵天宇。
混蛋小子,远在东陵还不忘消遣他。
九皇叔一甩衣袖,带着一身异香上了马车,白发驼背老头直到九皇叔走后,才爬起来,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殿下呀殿下,你这又是何必,老头子拼着丢命的风险,就为了帮你整整这位公子,可这公子根本不在乎,不仅如此,你还被惦记上了,殿下,你自求多福吧,老头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驼背老头颤颤巍巍地朝花坊里走去,花舫里里外外都是西陵天宇的人,这老头倒是不用担心泄露行踪。
其实,九皇叔没有老头所想的那般不在意,至少他不喜欢身上这味道。回到客栈后,九皇叔没有直接回房,而是让掌柜的准备好热水和衣服,他要沐浴。
可在浴涌里泡了半晌,身上的香味依旧没有淡下去,那香味已经渗入到他的肌肤里,不是毒,却逼不出来,九皇叔知道西陵天宇既然要整他,就绝不可能用普通的东西,这香味恐怕短时间内消不掉。
九皇叔换上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回房。
凤轻瑶不知道九皇叔什么时候回来,她没有给人等门的习惯,早早地就睡了,这会儿却被九皇叔推门而入的声响惊醒。
好梦被人打扰,凤轻瑶不满地嘟囔一句,暗骂九皇叔太坏了,不知道放轻脚步嘛,非得吵醒她才行,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却闻到一股异香,凤轻瑶瞬间惊醒。
“啪……”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床上射了过来,房内大亮,九皇叔脚步一顿,连忙伸手挡在眼前,同时自报家门:“是本王。”
“九皇叔,你一个人?”凤轻瑶左手握着手电筒,右手持枪,枪的保险都打开了,要不是九皇叔应得快,她早就一枪蹦出去了。
不怪她反应这么大,实在是九皇叔身上除了竹香外,再也没有第二种香味,她突然闻到这异香,一时不适。
凤轻瑶放下枪,拿着手电筒下床,将桌上的油灯点亮,桔黄色的烛光微闪,正好能照亮室内,又不会显得太过刺眼。
凤轻瑶关掉手电筒,发现那异香是从九皇叔身上传来,眉头一皱,双手环抱,与九皇叔保持一臂的距离,上下打量起来,漂亮的眸子满是戏谑之色,让九皇叔很是不爽。
“九皇叔这是从哪回来的?”凤轻瑶见好就收,满脸笑容地问道,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寒渗人,这是点型的皮笑肉不笑。
“花舫。”某个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花舫?说这么好听干嘛,不就是青楼嘛。”凤轻瑶嘴角抽了抽,她虽然相信九皇叔,可听到对方去青楼,还带一身香味回来,不满那是肯定的。
“是。”九皇叔没有否认,看凤轻瑶半天不帮他脱衣服,只得自己动手,将外衣退下。
凤轻瑶气归气,还是习惯性地上前接过九皇叔的衣服,可衣服一到手,凤轻瑶就更不爽了:“九皇叔果真英明,逛完青楼还记得换衣服,可惜那花舫的香味太浓了,下次出去偷吃,记得擦干净一些。”
身上有香味,衣服上却没有,不用想也知道九皇叔提前换了衣服。
“本王不屑偷吃。”不是没有偷吃,而是不屑,九皇叔没有发现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继续将中衣脱下,不待凤轻瑶动手,直接将衣服放到她手上。
凤轻瑶愣了愣:“所以九皇叔你想告诉你,你这是光明正大的吃了?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带着一身脂粉味回来?”
她不问九皇叔去青楼做什么,她只想知道这一身脂粉味是怎么回事,九皇叔已经换过衣服,身上还有这么浓的脂粉味,总得给她一个理由吧。
九皇叔定定地看着凤轻瑶,道:“本王做事,不需要解释。”
男人去青楼应酬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个需要解释吗?再说,他告诉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