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除了觉得她谈恋爱不听话,还能想点别的什么。
“再说一遍,我没谈恋爱!爱信不信!”
孟清昂着脑袋和罗言正面对峙,罗言一步步监控自己生活,这绝对不能容忍,她是个自由的人,有交朋友谈恋爱的权力。
换句话说,就算自己真的谈恋爱,罗言也管不着。
男人眉头紧拧,一把抓住女孩肩膀:“孟清,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吗?”
孟清一愣,重要?
她从没觉得自己重要,她不过是个微末存在,或者说在队里没有罗言照顾,想出头恐怕要再熬个几年。
大家更不会把关注力放在每天想着摆烂的烂人身上。
男人现在说,她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重要。
真是可笑。
孟清轻笑一声:“是啊,我就觉得自己重要。”
罗言眼神瞬间冷淡,“自以为是。”
孟清歪头:“怎么,我的水平在队里就是重点队员,不重要吗?”
心里的想法和嘴上的话完全不同,孟清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心里想的明明是自己算什么,却偏要说这些和男人犟。
其实也不算倔强,只是女孩不想解释而已,从一开始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不愿解释,宁愿别人误会自己也无所谓,她根本懒得让那些不重要的人来了解自己。
和罗言在一起,她慢慢释放自己,什么想法都说,什么事情都想和他一起做。
但现在,孟清突然不想解释了。
她上下扫视男人,好像在审视一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
罗言神情出现一丝波动,隐秘到女孩完全没发现。
掐着肩膀的手突然收紧,孟清痛哼一声,罗言像没看到一般:“从今天开始好好待在家,不许出去!”
孟清笑出声,仿佛听到最大的笑话。
这就是男人的手段吗?
为了不让自己参加世界赛,监视禁锢一样不落。
她双眼泛红:“罗教练真是煞费苦心,为了自己徒弟拿名次,毁掉前徒弟不!是前女友的前途!”
前女友,这个词孟清想了很久。
她差一点,差一点就对罗言心软,就差一点两人就和好了。
还好!悬崖勒马。
她们若是和好,罗言就能肆无忌惮的行使男朋友应有的权力。
禁锢?不!是怕她出事。
监视?不!是爱的关怀。
罗言的算盘打的真够明显,孟清这一刻突然就懂了。
什么叫待在家。
不就是别出来惹事,别去掺和比赛,别去体校把他的计划搞得一团糟!
孟清冷静的盯着男人:“罗言,我就不该心软。”
罗言皱眉,看着女孩的表情心中咯噔一声。
那是绝望的表情,或者说对自己漠视的样子。
他今天听说孟清出去就赶紧赶回来,队里一大堆事情没处理。
现在队里的人不干净,几个教练勾心斗角,最后受伤的往往是队员。
他实在不想让孟清回队里。
可是有些话,罗言觉得没必要说更不想说。
他上前捏住女孩下巴:“孟清,最好乖一点,不然别想比赛了。”
孟清双眼轻眯:“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罗言神情没一刻放松:“最后一次,再私自出去,别怪我。”
孟清挑衅的盯着男人:“怎么?想用暴力手段。”
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女人,该认怂就别刚,会吃亏。”
孟清完全没多想,她以为罗言会以更暴力的手段囚禁她。
可下一秒,女孩自觉的身体悬空,整个人被扛到肩上,失重感很不好受,胃里翻江倒海。
她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空荡荡的想吐更加难受。
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孟清只能尽力拍打罗言背部。
可惜,男人宽阔的背好像一道墙,任她怎么打都没任何反应。
“放我下来!你干什么!”
男人径直来到卧室,右腿轻抬房间门缓缓关上。
随着啪嗒房门落锁声音,孟清也被扔在床上。
“你放开我,到底要干什么。”
女孩不停挣扎扭动,可惜男人已经栖身而上,手上的力道好像铁钳,紧紧禁锢女孩手腕。
罗言将她压在身下,两人身体紧密接触,孟清能感觉到他身上任何轻微的变化。
罗言的薄唇深入到女孩脖颈,白皙皮肤上留下一排红色印记,好像在宣布她是自己的独属物品。
女孩感觉的气氛的压抑。
没错,就是压抑。
罗言做这些没带任何感情,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