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次对话。
————见状张青不好再问,埋头干饭。
晚练时,张青见到了自己的伍长。
个头不高,身材壮硕,打眼看去像土匪多过军官。
看着不太好说话的伍长,张青打消了接触的想法,以免漏出鸡脚。
五十人的队伍站列,俩人一组,互相持木棍摔打,儿臂粗的结实木棍,看的张青头皮发麻,紧跟着老大哥。
"来,打我,小心别打到脸上",孟义双手张开,摆好架势,扎好马步。
看着其他人都开始锤炼,张青赶紧有样学样。
————啪的一声,当头就是一棍,孟义一声不吭,甚至还闭上了双眼,一副你随便打的样子。
这让张青更加头皮发麻,待会换成自己挨打,怕是要遭不住。
一棍棍打下去,孟义身上迅速泛红,紧跟着头上冒出热气,应是在运功行内周天。
棍子落在老大哥身上,却打在小老弟心里。
张青越打脸色越苍白,已经在想待会自己用什么姿势躺下比较优雅。
"时间到,轮换",盘坐在旁的伍长喊了一嗓子。
张青估摸着打了有十分钟,得亏他气力大增,体质不低,若是寻常人,怕是已累的棍子都握不住。
孟义收功起身,望着脸色苍白的小老弟一笑,"不错,力气有长进,看来你功法修炼入门了"。
"孟哥,轻点,我怕疼",张青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