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还是可以的。
众人没意见,作诗对于他们还是拿手的,只是越到后面才是越难的,景就一个,诗要做不同。
在众人同意下,一人发声了,就是弋妧。
“我不会作诗!”这声虽弱,但传进大家的耳朵。
其余人看看白绪云与白雾月,无声说怎么回事?难道白家不给人上学?只要上过学堂的,这再差也会吟上一句,大家何水平心里有数,不过是玩个热闹,也学着大人们吟诗作对罢了,谁也不会笑话谁,只是弋妧说不会作诗,这就奇了怪了。
白绪云是不知弋妧读书之事,但他有听说他娘是让弋妧读书的,至于读的如何,他没过问。
白雾月自己也懵,她之前她知道弋妧对读书不上心,可后来进宫见的机会少,也忘了问。
而弋妧本人看着众人表情变幻莫测,其实是懒得动脑,这次诗宴在话本子中,是为雾月才华横溢做宣传的,聂妧做的那诗她可不愿读出来,又烂又要炫自己,还不如说不会,女主在她就不抢光辉。
雾月很快调整好,含笑道:“妧妧与你们玩笑,只是不想吟诗,我也有些不想,我便陪着妧妧看你们玩。”话落,坐在弋妧旁边。
弋妧一个人不玩就算了,雾月可是女主,不玩怎么展示她才貌双全,怎么显示女主的不同!
她懒可以女主不能和她一起懒,不然她如何回去。
“姐姐去就好了,无需陪我。”
“那怎么行?一个人无趣。”
“我没……”还没说完,雾月拍拍她的手,明白她的:“妧妧不用为我担心。”
弋妧见那边几人马上要开始了,起身拉着雾月的手,走到几人身边。
“我与姐姐细想,还是参与。”
庞默不由笑道:“弋小姐会作诗了?”
“作诗而已,略会一二。”诗词会作,只是好与坏罢了。
“人多才好玩。”林文渊直接跳出来,不让庞默又扯别的,说些不过脑的,到时候惹的白家不痛快。
白绪云向后走与弋妧并排,只有弋妧与旁边的雾月听的到声音,低声问:“四书可读完?”
“没。”某人摇头。
“那学了什么?”
“不觉得了,只学了几个月,但好久了忘光了。”毕竟这朝代的书,很多她都不认识,也不想学,学了对她在这里没帮助,还固定了她的思想。
“妧妧最近学什么?”雾月记得她娘说过不喜欢的事没人在催她做也无用功,还容易适得其反,想来娘有让弋妧选自己喜欢做的事。
“最近看医书。”她发现这是最有用的。
雾月暗自拍拍胸脯,还好起码不是不学无术,还有自己喜好,学医好。
“可有先生跟着?”
“没,自己看些书学。”弋妧实话实说。
雾月有点看不懂她娘亲的意思,虽是因材施教,可学医自己怎么学。雾月脑中幻想弋妧长大医死人的场景,忙摇头,这可不行,回去好好与娘说一声,家中官再大,可毕竟是人命,一次两次行,多了难保住她。
白绪云见过弋妧玲珑一面,没想几个月不见,人变得懒散,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他的妹妹怎能贪图安逸,荒废岁月,虽不是亲的,但也是白家的人了。他想着找个时日,去请名医来当弋妧的老师。
兄妹俩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