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们也介入不了太多。
就这半个时辰的功夫,花溪和花时卿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最后还是沈文风找遍了房间才找到花时卿留下的信件。
上面写两人处理完事情之后还要去寻一样关于身份的东西。
顺便还给了不告而辞的理由,说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花朝听到这些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可这花时卿和花溪的感情稳定,不告而别也不像是有风险的样子。
加上侍卫汇报的消息的确是两人驾着马车走的。
所以众人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底。
花溪在马车的颠簸声中悠悠转醒,由于服用了蒙汗药所以脑袋昏昏沉沉的。
四肢也是没有多少力气,甚至连支撑自己起身都做不到。
“皎月,我这是在哪里?”
花溪本是下意识地想要喊一声花时卿,可如今之前发生的事令花溪对花时卿充满了戒备心理。
皎月惊喜地回应着花溪,并且告诉她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
花溪用了好半天头脑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酸涩与委屈涌上心头,她不能接受花时卿如此阴暗的一面。
但奈何蒙汗药的药性太猛烈,花溪最终还是忍不住沉睡过去。
花溪服用的蒙汗药可不一般,那是花时卿自己调配的。
先前皎月消失的时候,花时卿便是用了这蒙汗药使花溪陷入昏睡之中。
本来花溪的态度逐渐转好,花时卿以为这东西再也不会派上用场。
没想到花时卿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不安之中、、、、
马车前的花时卿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不知为何,
自从秦令提到那句他将自己困在这一方天地之后,
花时卿就像是打开了八门九窍一样,他发现自己似乎能操控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