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角落中的汤燕绍却是与众人格格不入。
花溪也是无意间瞥见了汤淮警示的眼神儿以后,才注意到了这清冷的少年。
“那是我庶弟汤燕绍,平日里便是不善言辞,还请花小姐见谅。”
汤影儿开口为花溪解疑答惑。
纵使汤影儿再不喜柳姨娘与之子女,如今贵客在前,几分面子还是要给的。
角落里的汤燕绍也在此刻抬眸望向了花溪和汤影儿两人。
汤燕绍面上的清冷还未消散,只是比起方才近乎疏离的态度来说,脸色已然暖了几分。
方才汤燕绍听到那对自己退避三舍的嫡姐,正在为自己美言几句,顿时内心感到有趣。
于是汤燕绍在花溪和汤影儿的注视下,回敬了一杯酒来表达自己的善意。
宴席除了这个小插曲之外一切顺利。
待宴席过后知府想留两位贵客在府上小住。
谁知花溪和花时卿早在来时的路上便找好了客栈。
于是在知府略微失望的眼神中,花溪和花时卿与这一家人告了别。
“你先前盯着那汤燕绍做什么?”
“莫非这人脸上有金子?”
花时卿这个醋坛子一如既往的小心眼儿,在回客栈的路上止不住的阴阳怪气。
花溪只好轻声哄着浑身发酸的花时卿,并且保证下一次再也不会盯着陌生男人看。
皎月在脑海中止不住发笑,嘲笑的同时还不忘啧啧上两句。
“主人,这花时卿可不仅是个醋坛子,人家对你那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呐!”
“这甜蜜的痛苦啊,你就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