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不一般了,将这李道全斗下去,第一受益人便是法腾!
法腾垂涎这位置这么久都没找到人证,也就是差了点儿运气,这机会花溪给了,那不是皆大欢喜了么!
将要审讯的贼人押到了法腾手中后,花溪终于松了一口气。
“快来,我把张麻子给救回来了。”
花时卿似乎是费了一番功夫,如今脸上还带着干竭的血迹,似乎是刀剑无眼,衣裳被划烂,露出手上的胳膊来。
“快去将张麻子扶进来!”
花溪安排人将花时卿肩上的张麻子扶下来,随后自己去查看花时卿的状况。
“哥哥,你怎么样?你的脸上怎么有血迹!”
“哥哥,你受伤了吗?”
花时卿一改往日坚硬的外表,气势弱了几分,这一副可怜样将花溪心疼得落下泪来。
“哥哥,都怪我,这次让你受伤了!”
花时卿一看花溪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登时心里一紧!
“小溪,我没事儿,你别哭、”
花时卿这会儿功夫身上的伤口也不疼了,先前的无精打采也一洗而空了,他后悔自己有点儿玩脱了。
“需要我去找个大夫吗?”
韦弦歌适时的出现将原本紧张的气氛缓解,花溪擦擦眼泪,吸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小花,你奔波劳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哥哥就交给我好了。”
韦弦歌先前未察觉花时卿对自己的恶意,现在却从内心生出一股敌视感!
而且这花时卿明显是耍了心眼儿,这些个擦伤一样的小伤口能有多严重?
直觉告诉韦弦歌,这花时卿可不一般,所以他大步上前将花时卿从花溪身边“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