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咋不早说呢?你就是怕我拿走了,是不是故意瞒着我?”
刘光宗第一反应是有这么好的东西,他娘竟然不让自己知道。
“你姐姐也不知道,就我自己知道。”
刘舅妈的眼泪就没停过。
“行了,别哭了,这玩意儿被我抱走的”。
刘光宗眼神有些躲闪。
“真的?光宗,你放哪里去了?”
刘舅妈高兴的拉着自己儿子的手问道。
“让我给卖了”
“不过我知道那人在哪?大不了我再去赎回来就是了”。
“哎哎哎,好好,一定要拿回来啊。”
有了希望,刘舅妈的笑容也多了。
“行了,别哭丧着脸了,我这都饿了,回家给我煎个荷包蛋去”。
刘舅妈不放心儿子一个人这样待在医院里。
“儿啊,这天也不早了,荷包蛋明天早上再吃吧,妈把你放在这回家煎蛋,再回来,这医院就不让家属进了,
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明天早上我早回家多给你煎几个”。
刘舅妈耐心的劝道。
“那明天早上我要吃阳春面,你给我窝4个鸡蛋。”
刘光宗只能作罢。
母子两个第二天就出院了,其实在家里养着也是一样。
而且母子俩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快点把那个钟给找回来。
刚出院刘舅妈就带着刘光宗去赎表,但是人家根本不在。
听店你的伙计说,老板往大城市送货去。
而他们家的那个表也在送货的行列。
“啥,我已经跟老板说好了,我会赎回来的,他怎么能给我送出去呢!
我要去工商局投诉你们!”
刘光宗心疼的不是表,而是里面那堆价值连城的镯子呀!
刘舅妈已经开始呜咽起来。
这店里的小同志,一听显得我火了,就当时他们签订的协约摆了出来。
“同志,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你为了多要那一块钱,已经彻底卖给我了。
我们店虽然小,但是这买卖向来都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您同意我们就成交,您不同意这买卖就作罢,你如今这么说,可有些不地道了了”。
刘光宗哪管那些呀,上前抓住的那张纸就撕了个稀烂。
那小伙子一看店里的重要凭证被撕了,抓紧去抢。
刘光宗毕竟是受了伤手脚慢些,被那小伙子一把夺过,虽然缺了个角,但好歹也算是完整的。
那小伙子可不是个吃素的,你敢来店里闹事,还来抢我们的凭证,那说不过去,这顿揍你必须得挨了。
刘光宗被刘舅妈惯坏了,除了会耍嘴皮子,身手根本没有。
除了下意识的抬手去挡,其余的时间全部都在挨拳头。
刘舅妈哭着闹着去拉架,被人一脚踹出去老远。
直到娘两个被人暴揍,一顿扔出了门口。
“儿啊,你好吧”。
刘舅妈挣扎的爬到刘光宗的身边,儿子本来后背就有烫伤,还裹着纱布,如今被这一阵揍,这纱布全都透出血来,连衣裙上有沾染的血。
“你们这是要人命啊,大家都来看看呀,这是一家黑店啊,我们不过是进去问了问,就把我们娘俩打成这样,我儿子都被打出血了。”
刘舅妈开始哭嚎。
“哪位好心人快将公安找来呀,快来看看我们这老实人被人欺负了。”
他俩现在都被揍的不轻,根本没法徒步去医院,只能将这事情闹大,希望能把公安给吸引过来。
毕竟他们在上面也是有些人脉的。
公安看在那些人的面子上也会向着自己这边,还会把自己送去医院的。
结果她还没喊完里面的人端出脸盆,对他们身上直直的泼了一盆冷水。
五月天虽然不是很冷,但是被凉水泼的滋味也好受不了哪去。
刘光宗趴在地上呻吟,自己怎么如此受苦?
“大伙别听他们的,我们这店从民国时期就一直开着,拿的可是政府给我们颁发的营业执照,向来是童叟无欺。
如果我们真的出现店大欺客的现象,那我们也开不长远了。
事实上他们母子将一个表卖给了我们,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就是买断。
如今怎么处理那个钟表,那就是我们的事了,可是他们娘俩就来店里闹事,非让我们将这个表给交出来。
而且还撕毁我们的凭证,打我们的店员,
无奈之下,这才出手反击。”
里面的小伙计说的头头是道,而且这家店的确是最少有50年的时间了。
更何况那小伙子还拿出政府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