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五日,谢安几人一直在祁旭山闲逛。
山上的桃花也渐渐开满。
我们在密林处看着。“我们都在这徘徊了几天了,都不见叶苟个人影,他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程子煦嘴里叼着一支竹叶吊儿郎当的问。
“应该不会吧,又或许那人不是叶苟?”我有些不安的说。
谢安突然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小声道“有动静。”
我们一下警惕起来,我手中紧紧握着剑。
只见两个穿着严严实实的一人白衣,一人黑衣。骑马快速往山上去。
“快走,从小路上去”程子煦将嘴中竹叶吐出拿着剑走着。
“信鹰,他们也许也有所察觉,现在应该也在往山上去。”我指着天空中的一只信鹰道。
“嗯,小心点。”谢安将我的手拉起上着一个陡坡。
在桃花屋附近埋伏好,“周围都是我们的人,按计划行事。”程子煦道。
不一会,那两人便骑马到达,进了屋。
见屋内久久没有什么动静,外头也没人再来。谢安小声说道:“现在过去吧,我看着差不多了。”
程子煦:“再等等,我好像没看到叶苟。”
快半刻钟过去,“别等了,说不定那两人中有一人是叶苟。”我道。
程子煦犹豫片刻后,向附近的人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先包围好这里,我们先去看看情况。
我们拿着剑一步步缓缓上前,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我在后边窗户等着,谢安到了左边窗口,程子煦则是在门口附近示意我们等等。
里面的人正交谈着,黑衣人说:“中原的暗庄可布置好了?”
白衣人回到:“差不多了,还差皇宫和几处地方。”
“可与他接应过了?”
“嗯,那日简易了解了一些情况,今日我本想让他过来,但是他推辞了,说是身体不适。”
“呵呵,我看他的可信度不高。对了,过两日的事可安排好了?”
“嗯,他与我说过了。他说交给他,我们只需到时接应他便可。”
白衣人走到我这边的窗口坐下倒了杯茶喝浅浅问道:“这个地方,可有人来过?”
我屏住呼吸。黑衣人似乎有所察觉,故意问道:“呵呵,这儿除了我们,还能有谁?”
“现在有没有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人来过。”白衣人将茶杯放下,“把暗盒拿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是敌是友还不清楚呢。”
黑衣人正要将暗盒拿起,门外一支飞快的箭往暗盒射来。黑衣人迅速躲开,白衣人赶忙拿剑站起。
我们一道闯入屋中,两人明显慌了神。
谢安:“赤金族来我中原做客怎不提前说一声,好在宫里设宴招待啊。”
黑衣人正要拔剑,白衣人见此把他的手压下了。“呵呵,不知道几位是?”
程子煦:“无可奉告。外头都是我们的人,若是现在放下兵器投降,说出你们在京中的暗庄据点还有计划,我们可扰你们不死。”
黑衣人听此怒火中烧,拔剑刺向程子煦,程子煦取剑阻挡回转反扣一气呵成,将黑衣人的剑打落在地。
白衣人眼看要吃亏:“慢着,几位想必都是大靖的英勇之士,可否不与我等计较。”
我开口道:“当然可以,只是方才我们所问的问题,你们能一一相告。”
白衣人还在犹豫之时,谢安直接将腰间短剑丢出正打中他的手,疼得将剑丢在地下 我趁机把剑架在他脖子上:“既然二位都不肯说,那便随我们回朝廷做客吧。”
两人还想挣扎,程子煦让屋外的人进来将两人绑了托上马。
随后便一起骑马直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