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当日早朝时剑拔弩张,气氛肃然。
朝会上,皇上理完政,几位御史就站出来冲侯府伯府发难了,其中有一位还是燕清灏指使的。
三个御史各参奏一本,足够这两家喝一壶,尤其是其中一个御使参侯府以权谋私侵占土地。
土地是王朝的根本,皇上很重视,当朝就宣布两家有职务在身的先卸下差事回家,等户部核实参奏之事后再说。
忠义侯当即冷汗直流,自家人知自家事,这事一旦深挖肯定能查出来,难道天要亡他?
安阳伯屁股下也不干净,这几年巧取豪夺的事也没少做。
两人当即吓得惊慌失措,直觉这次要完蛋……
大理寺卿当即上前道:“下官听闻侯府侵吞土地时重伤他人导致命案。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当时并无人报案,现在想来这件事是被有心人压下去了。
下官恳请皇上同意户部核查的时候让大理寺官员随行,如果有命案,大理寺正好可以调查。”
这时,勋贵一派坐不住了,他们痛斥大理寺卿无中生有没事找事。
没有苦主告状,还非得把这事也混进去,简直是别有用心,落井下石。希望皇上不要听信小人之言。
而大理寺卿也不遑多让,直接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大理寺官员跟过去就是跑个腿的事。
如果没人告,大理寺自然不会多嘴,要是有人告的话,正好大理寺的官员也在,顺便就受理了,这又不费什么事。
他还冷笑道:“既然没做就不怕人查,这样推三走四莫不是知道什么是所以做贼心虚?
而且,是查侯府又不是查各位,跟各位有什么关系,各位阻碍的这么起劲莫不是知道点什么?”
好家伙,杀人诛心,这话说的过分了。
几名勋贵恼羞成怒,直接抱团和大理寺卿吵得不可开交。
对皇上来说,这些官员团结才会让他头大,看着他们闹起来他才放心。
不过毕竟是在朝堂上,他的地盘岂能由这帮人放肆。
想着勋贵每年要花费不少银子供养,能少几个更好。
当即让太监控场,先训斥了几个吵架的官员,接着说大理寺卿说的有道理,就按他说的,由大理寺出人会同礼部一起核查此事。
于是,当日退朝之后,有的官员人心惶惶,有的等着看好戏,有的回去打算托人找关系把自己撇清。
而侯府和伯府的人直接被宫里的侍卫看管着送回府里,勒令他们没有传召不许外出。
而户部的官员像打了鸡血一样去找鱼鳞册核实情况。
许知意听说此事后,简直想去门口放挂鞭炮,没想到燕清灏这么给力,这才几天就安排好发难了。
当然,两位御史也很给力,如实弹劾没有半分留情。
此刻,她只想弄几个凉菜再拿一壶果酒在花园里小酌一番庆祝一下。
接下来就看燕清灏什么时候把账本全部放出去,估计用不了太久。
她心情愉悦的吩咐人去准备酒菜,打算好好享受一下。
家里几个人听说她在花院小酌也跑过来凑热闹,娘几个说说笑笑好不开心。
当天下午,许平川回家后,就跟几人细说了朝堂上发生的事,因为这个事情尤如一记重硾,一经发生就迅速传遍京城大小官员的耳朵。
许平川问她:接下来怎么办?
许知意:“什么怎么办?静观其变就好,咱们运气还算好,幸亏前几天把赔偿要回来了,接下来咱们只管看热闹就好。
什么都别做,离那两家祸害远一点。”
许老娘:“女儿家说话注意点。”
“知道,我就在咱家人面前说,在外我不会这么说的。”
说完她又不放心,叮嘱许平川:“爹,你做官一定要清廉,千万不要乱伸手,省得被牵连,咱家有多大碗吃多少饭,好好过日子就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你这官位是靠侯府得来的,我回头想办法给你提一下,怎么着也得弄个五品官当当。”
许平川本就是个官迷,刚被闺女教训心里还略有不爽。
现在听闺女这么说,立马双眼锃亮,问她:“闺女,你有能力让爹升官?说说看怎么个事儿?”
“怎么个事你不用多问,我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位大人物,他人很好帮过我,他不让我暴露他的姓名。
我这一次得了这么多银子,索性就拿出一部分送礼,帮你升一级。
你只管等着就好,但是,咱丑话说到前面,以后你老老实实当官,本本分分做事。
好好护着咱一家人,千万别被乱花迷了,什么贪污、纳妾这些通通不准,不然你怎么升上去的就让你怎么下来。”
许平川虽升官心切,但被自己闺女这么说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好在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