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寅生迟到也就算了,怎么林弈也会这么婆婆妈妈的。”寅生站在宗门口,有些百无聊赖地说道。
“寅生一大早被随风师叔叫走了,应该是交代一些事情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晚秋说完而后又是语气暧昧地说道
“至于林弈嘛,新婚燕尔便要离开不得好好温存一番。”
“又不是不回来,温存个什么劲啊,再说了我们寿元绵长,有的是时间不是。”孝渊撇撇嘴有些不理解。
“哎,或许你以后会明白。”晚秋说到这有些迟疑,随后又改口纠正道“或许你不会明白。”
“什么明白不明白的,不就是夫妻之间的那种事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听孝渊说的这么直白,晚秋也是俏脸一红,怒骂道“你还要脸不要,我说的温存是说说肉麻话,谁想到那种事了。”
“对不起,来晚了。”远处林弈迎风而来,宽大的袍子在风中发出峰峰的声音。
此刻的林弈一改往日的邋遢,头发虽然没有孝渊那么井井有条,可是却也是柔顺地披洒在肩头,原本别在耳后的长发也是由于刚刚的风从耳后吹到了脸颊。
“这才是俊美的少年郎嘛,改得挺好,别变了,你以前的样子看着就来气。”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林弈,晚秋由衷地说道。
即便是对于自己长相极为自信的孝渊也是有些愣神,有些酸酸地说道“不错嘛,不过比起我来说还是差上一些的。”
不可否认,这句话是孝渊最高的评价,林弈也是心知肚明,但是还是有些不爽。
随即便反驳道“是吗,只是让饮月稍稍打扮一下比起你也是只差一些啊,如果我细心打扮那么是不是可以超过你呢?”
“胡说,怎么可能,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是先天的。即便你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孝渊撇撇嘴,在长相上,孝渊从来没有服软过。
“好了,别贫了,寅生怎么这么慢?”晚秋注意到现在也是好一会了,怎么寅生还没有来,即便是随风师叔叫去,也不该这么久啊。
“莫不是随风师叔改主意了?随风师叔不愿寅生入北州?”林弈分析道。
“不会,我们都了解寅生,但是要说最了解,我们之中非我莫属,即便是随风师叔也不如我。他绝不会叛宗的。”孝渊看着林弈郑重地说道。
“对不起林师兄,我来晚了。”人未到,声先至。
寅生走到近前,三人才注意到寅生背后背着个黑匣子。
“好小子,只知道林师兄,我不是人呐,要说师兄我还是林弈的师兄呢!”孝渊生气地左手揽着寅生的脖子,右手握拳以食指指节钻着寅生的天灵盖。
“好好好,孝渊师兄饶命,孝渊师兄,孝渊师兄,啊疼呐。”寅生求饶道,因为这真的很疼,即便他是白虎体魄。
“这还差不多,你这么这么久,还有你这匣子是干嘛的。”孝渊放过寅生,便好奇问道。